面对baby—5这如痴如醉的作态,亚伯赶忙大声喝止,最终在几番厉声训斥后,才终于打消了对方心里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等会别出声,我要给多弗朗明哥打个电话,让你好好看看他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
对着正哭得梨花带雨的baby—5简单说了一句,接着亚伯拿出了从人类拍卖会带回来的电话虫,他在拉奥·g给多弗朗明哥打电话的时候,偷偷将号码记下来了。
“啵噜啵噜~”
随着亚伯拨完号码,电话虫的声音在酒馆内响起。
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足足等了一分多钟后才有人接起。
“喂!”
电话虫里传来了多弗朗明哥低沉的声音。
“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这很浪费别人的时间?”亚伯轻叹着问道。
“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电话虫那边微微一愣。
“你没死?”
“我没死?呵,我当然没死。”
亚伯轻笑一声,
“我不仅没死,我还带着奴隶和钱安全离开了。哦,对了,要说死的话,那个糟老头确实死在人类拍卖会了。你说他那么大个年纪还在帮你做事,最后却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啧啧啧,这可真是太惨了。”
亚伯故作惋惜地说道。
“!!!”
听到亚伯在装腔作势,多弗朗明哥整张脸瞬间拉了下来,那阴沉的表情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不过沉默了片刻后,他还是咬牙冲亚伯问道,
“你现在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废话?哦呦呦,这可不是废话!”
亚伯再次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你明明很生气,却又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的样子。我猜你现在心里应该很恼火吧,你应该很想马上就干掉我吧?咈咈、呸、呸,哎、你这笑声还真难学,哈哈哈哈。”
亚伯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小鬼你很嚣张啊!”
或许是今天被刺激的太多了,多弗朗明哥这次难得的没有继续恼怒。
“你以为自己是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吗?不过区区一个人类拍卖会外加三个没什么用的废物,你以为我真的会在意吗?”
多弗朗明哥撇撇嘴,神情故作不屑的说道,
“废物?”
听到对方的形容,亚伯微微一愣,这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好吧,那个老头和半鱼人确实挺废物的,不过你那个女仆还挺好用啊,让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连敌人的话都听,话说这么傻、哦不、这么听话的家伙你到底是从哪搞到的?”
亚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同时对身后瞪大眼睛想要说话的baby—5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baby—5落到你手里了吗?”
听到亚伯的话,多弗朗明哥沉吟了一句,不过随即便说道:
“切,随便你吧,本来只是觉得用起来方便才会收留她,不过既然连敌人的话都听,那这种蠢女人再留着也没多大用,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听到了?”
多弗朗明哥这句话说完,亚伯立刻看向baby—5,他之所以要给多弗朗明哥打电话,就是为了让baby—5对堂吉诃德家族死心,省得她还抱有侥幸心理想着逃回去。
“听到了?你什么意思?”
电话虫里继续传出了多弗朗明哥的声音,他不清楚亚伯嘴里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三个字。
“没什么,就是刚才我们的聊天一直都在让baby—5听着呢。我之所以给你打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为了让她对你死心,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你脸大我才打给你的吗?”
“咔!”
说完这句话,亚伯没有再给多弗朗明哥继续说话的机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直接挂断了电话虫。
转身看向baby—5,
“堂吉诃德家族那群人从没真正拿你当成家人,他们只是在利用你,所以才一直没人指出你这性格上的缺陷。不过好在你只是性格有问题而不是脑子有问题,所以现在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以后就别再傻乎乎的听别人话了,你完全可以尝试着为自己而活。”
再次语重心长地对baby—5劝说了几句,接着亚伯上前打开了她手上的海楼石手铐。
“我我”
被打开手铐的baby—5怔怔地呆在原地,泪水正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相处了十几年的家人只是在将她当成工具利用,这突如起来的真相,一时之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再来一杯。”
没有继续安慰baby—5,亚伯回到了吧台前,指了指面前的空杯子对夏琪示意道。
“小姑娘哭的那么伤心,你就不知道过去哄哄吗?”
看着比钢铁直男还要直的亚伯,夏琪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我相信她自己能走出来。”
又是一句直男式的发言,接着亚伯低头品尝了一口杯中不知名的酒,虽然他对酒这种东西不是很懂,但简单的好不好喝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亚伯是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忽然,旁边一直闷头喝酒的雷利转头看向了他。
“问什么?”
亚伯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对方。
“我感觉你好像对我们并不陌生?”
雷利直接问道。
其实这一点在亚伯刚来酒馆时,他跟夏琪就感觉出来了,不过当时亚伯赶时间去处理人类拍卖会的事情,因此他没来得及问。
“嗯、算是吧。”亚伯点点头。
“那你是从谁那里听说过我们的?”
见亚伯承认,雷利继续问道,他认为亚伯应该是从原罗杰海贼团的船员那里打听到的。
“没人给我说过。”亚伯简单回答道。
“嗯?没人给你说过?”
雷利微微一愣,
“那你是怎么认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