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幽怨的看了一眼朱拓,说道:“那就多谢十八弟了。”
“哈哈,亲兄弟之间,不必客气。”
楚王朱桢点点头,又说道:“十八弟还打算做什么事?我近日无事,可以陪着十八弟。”
“倒也没什么事。”朱拓摇头,说道:“六哥,咱们从小到大,从未在一块喝过酒吧?”
“没有。”
“不知楚地可有什么好酒好菜?不介意款待十八弟吧?”
“自然有好酒好菜款待!”
朱桢笑了笑,吩咐下人端来饭菜,然后和朱拓坐在饭桌前。
朱拓也毫不做作,吃了饭菜,然后满饮一口酒,笑着说道:“六哥,本王年幼时,最羡慕的就是你和四哥。”
“哦,为何?”
朱拓一愣,当时羡慕他们两人,因为他们是为数不多的善终藩王,但是又不能直说,于是便道:“因为那时候,父皇很重视你们,将两片最重要的藩地给你们了。”
“四哥占据燕地,防范着北元余孽。而你镇守在楚地,背靠荆州,南下贵州……是南方大明的门户,位置不可谓不重要。”
朱桢闻言,眼眸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地地广人稀,河流纵横,若是能好好开发,百姓们的生活很快就能富裕。六哥啊,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有才能的藩王,麾下也有贤才辅佐……”
朱桢点点头,解释道:“十八弟说得对,不过楚地的百姓成分复杂……”
“我相信六哥能处理好的。”朱拓笑了笑,说道:“不必防范庙堂,庙堂乃是藩王的助力。放心好了,若是有朝一日,我继承了大统,也不会视各位兄弟为敌。”
朱桢惊诧的看着朱拓。
“我没那么小心眼,哈哈,再说,窝里横也没什么本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国家等着被征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朱拓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继而拍了拍朱桢的肩膀,道:“六哥,共勉吧。”
朱拓在楚国溜达了一圈,待了四五天,见识了楚地的风土人情,便准备离开了。
朱拓心里也不知道,楚地的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只能希望,他这位六哥心里别这么黑暗,最好能像自己一样,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为了大明的未来奋斗。
离开了楚地,继续南下,便要前往岭南了。
俗话说近乡情怯……
朱拓隐隐有些激动,离开岭南已经三年了啊,这三年来,也不知道岭南是什么情况。
他拉着姚广孝和解缙,讲述着自己在岭南的所作所为,在朱拓的描述下,他就像一位孤胆英雄一样,带领着岭南从一穷二白走向富饶……
在朱拓绘声绘色的描述下,两人也不免有些好奇。
“本王当年在岭南可谓是一言九鼎,谁要是敢反对本王,本王敢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