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行压下内心倾诉的,先问了程徽月:“你跑这么快,找我有事儿”
提起这,程徽月就来气,一拳砸到他胸口,“你还说呢,你跑那么快干嘛,避嫌也没必要避得这么夸张吧”
霍砚行张了张唇想解释。
他确实在避嫌,但今天是因为有些兴奋,又察觉到小知青在身后跟得太紧,所以才走快了点。
不过小知青拳头软绵绵的,没有用力,看来不是真的生气。
于是他默默咽回了话,只说了句,“我的错。”
程徽月瞅了眼这男人,平时冷厉锋利的眉眼都柔和了一点,唇角上翘着,像是心情很好。
“你很高兴,发生什么了”
霍砚行掀起唇,本想把抓特务立功奖章批下来的事告诉她,可看着她水润润的双眸,他忽然想起上次小知青看到自己受伤流血后通红的眼
万一让她记起来,心里难受怎么办
他话头一转,没有直说:“有一个好消息,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程徽月脸一黑,“你专门等着我,就是为了给我做个预告”
霍砚行失笑一声,想了想,找了个她容易接受的理由:“不是故意吊你胃口,是怕中途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会让你失望。”
程徽月脸色缓和,“哦那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躲在阴影处说了会儿话,估摸着沈亚兰要回来了,程徽月就回了屋。
这之后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陈俊元已经有些不耐烦。
最近他为了在学习小组上吸引到程徽月,太过招摇。
虽说受到女知青和村里姑娘们的青睐让他十分满足且得意,可是这也招来了一些男知青的敌意。
不少男人嫉妒他大出风头,受到众多姑娘的喜欢,对他的态度没有之前的友好了。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程徽月这个女人就跟一块石头似的,他马的压根对他不在意,瞧都不瞧一眼!
陈俊元不禁有些着急。
他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她注意到他吗
可现在人没吸引到,反倒招来一些没用的女人,还让他一直以来维持的良好人缘隐隐有崩塌的趋势。
这可不妙。
陈俊元一边在地里干活,一边思索着要不要换个法子。
一旁的知青见陈俊元沉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主动上前劝道:“陈知青,你别把那些人说的话放心上,他们就是小心眼嫉妒你,不用理他们。”
陈俊元回过神,冲他点头笑笑:“我知道,其实他们对我的看法我不会在乎,只是担心那些女孩被拉着跟我扯上关系,会对她们不太好。”
那个知青听了之后觉得挺有道理的,但莫名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他没想出来哪儿不对劲,很快就抛开那些念头,说道:
“没错,那些人说你也就算了,还拉上知青院和村里的女孩,这不是存心败坏别人的名声嘛!”
陈俊元笑容微微一顿,什么叫说他就算了
他的名声不重要吗
他瞥了眼这个男知青,感觉他是个缺心眼的,脸上笑意淡了一些,敷衍道:“嗯,你说得对我有点渴了,先过去一下。”
他指了指树下放着的水壶,快速摆脱了他。
走到那边,他拿起水壶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可是自己还真有些渴了,于是他拿着水壶往附近找了条干净的小溪装水。
他喝了几口解了渴,正准备回去,结果就听到旁边的林子里忽然传出一声暧昧的惊叫,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和交缠的喘息声。
陈俊元厌恶地皱起眉,抬脚就要走,却在下一秒又听到那女人喊了一声‘霍小哥’。
“他娘的,你喊谁呢,当老子是死的啊!”
林子里,王赖子喘着粗气,身下动作不停,一巴掌拍到张寡妇的屁股上。
张寡妇不爽地横了他一眼,双手没力地推着他:“我叫叫咋了,你不爱听找别人去啊”
王赖子抓住她的手,冷哼道:“你的霍小哥都跟那个程知青搞在一起了,你还对人家心心念念呢,一个黑脸煞星,你跟他睡觉也不怕被吓死!”
张寡妇衣衫半解,闻言笑了起来,“我不就图个快活嘛,管他跟谁搞在一起。”
“再说,人家年轻力壮,长得俊身板又好,床上那活儿肯定比你好!”
“马的,老子弄死你!”王赖子气急,发了狠地动。
两人的淫词浪语越发大胆,陈俊元没有再听,快步走出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