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刚下来,神情变痛苦。
田美君见他这,但她清楚自己丈夫的性格,在那种时候,就算再来一次,他也说不定会站出来。
她当年看中他的就是他的责任和正义感,但没想到头来,是这份正感连累了他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田美君叹了一口气。
“咱砚儿有本事,把弟妹妹也照顾得很好,还有余力贴补我们,你就偷着乐吧,别栽在这鸟拉屎的地方就是给他帮忙了!”
霍建刚羞愧,面对她的话。
确实刚下农候,他非常地不适应。
常年在部队研究院当专家他受到永远都是尊敬,可到这里来,仇视、鄙夷、厌恶、明里暗里的打压欺辱还有时不时的批斗会和极端恶劣的环境,都让他筋疲力尽,身体一度要垮掉。
要不是儿子托了关系,让战友帮忙看着他们,还寄钱过来,他恐怕真的熬不过去。
只,最近两年他寄过来的钱变多了。
虽他中让他们心用,但他还是有些安。
只是了一顿之后,他也没资格了因为出了事他也帮不上任何忙
霍建哀戚地想着,眼都湿润起来。
轻轻的抽泣声让即将睡着的田美君惊醒,她翻过身,掰着他的脸瞅,点滢光闪瞎眼。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