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行听话地转过身,后背对着程徽月。
程徽月一开始也没多想,打湿了毛巾就上手帮他擦背。
隔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霍砚行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手指的轮廓,几个月没见,不由得有点想入非非。
不过现在时机不对,他只好默默忍耐。
但等到程徽月把后背擦干净,重新洗了毛巾再次擦拭起他的胳膊、胸口、腹部,那痒痒的感觉撩得他呼吸加快,一股冲动直往下腹而去。
“”霍砚行闭了闭眼,仰起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下一秒,实在有些受不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月月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声音低哑的厉害。
“”程徽月顿时不禁目光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扫去。
霍砚行瞬间夹住了双腿,把受伤的左手挪过来挡住了自己的反应。
“咳你先出去吧。”
“”
程徽月撅了撅嘴,嘀咕道:“你还害羞起来了,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呀?”
霍砚行眼神一沉,咬牙笑了起来,“但凡现在不是在医院”他都能支棱起来‘身残志坚’。
但毕竟在这里没有私密性可言,影响不好,不然他为什么要忍?
“哦”程徽月看他吃瘪的表情,憋着笑:“那你自己冷静冷静吧!”
说完,把毛巾扔到水盆里,抖着肩膀出去了。
霍砚行黑着脸,低头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腿和手,骂道:“没出息!”
“”
第二天,田美君带着一大罐鸡汤来军区医院换程徽月了。
没让她饿着肚子走,满满一罐鸡汤给小两口都分完了,肉质最鲜嫩的胸脯肉和腿肉都在里面,炖得软烂入味。
程徽月推拒不过她的热情,吃了个大饱才离开。
霍砚行瞅着自家媳妇儿,眼巴巴地看着她收拾东西开门。
田美君瞧他那样,心里一阵好笑,等人走了,抄起一条毛巾就砸到他的头上!
“还看还看!知道你舍不得媳妇,过两天就把她换回来!嫌弃我也不能叫人家一个人伺候你啊!人家不累,不休息啊?!”
霍砚行没留神,但条件反射的敏锐感让他下意识偏头躲开了田美君的‘袭击’,一手抓住了毛巾。
“”
听完她的话,他将毛巾放在床头的桌上,动了动唇解释道:“我哪有嫌弃您啊。”
“您平时在家照顾我爸就算了,让砚青过来就行,反正他放暑假没事儿做。”
田美君想了想,挑起眉,“也是,你们两兄弟还方便点。”
说罢,霍砚青就也被添加到了照顾伤患的人选上。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霍砚行这次不但手脚都伤到了,还都动了筋骨。
但两家人轮流照顾了不到一个月,霍砚行便能下地走路了。
军区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直呼他恢复得迅速,要不是他每天都在眼皮子底下生活,他们都怀疑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程徽月连忙帮他打着掩护,说他身体好,这段时间骨头汤都没断过,把功劳全都按在了吃食上。
医生和护士百思不解,也只能归咎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