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的路上,霍砚行跟程徽月说了退伍的事儿。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多难过,反而有种卸下了重担的轻松感。
以后他的人生就可以完全自己做主,围绕着程徽月和家人生活,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嘴角上翘。
程徽月也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那咱们今天在外面吃吧,就当是给你新的人生一个开始。”
“好。”霍砚行没有异议。
小两口去吃了晚饭之后,又看了场电影。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街道上灯火明亮。
霍砚行开着车,没有回程家或是霍家,开到了两人住的出租屋里。
程徽月瞅了瞅,疑惑道:“怎么来这儿了?”
这段时间,两人都住在霍家,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霍砚行转头盯着她,眼眸深沉,“月月,今天周五。”
明天后天都不用上课了
程徽月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霎时粉面娇艳无比。
“这边好久都没住了,全是灰尘!”
她半是反抗地挣扎了一句。
霍砚行眯着眸笑了笑,“没事儿,我下午过来打扫过了。”
程徽月:“”早有图谋啊!
霍砚行顶着自家媳妇强烈谴责的视线,把人连亲带哄地抱到了屋里。
关上门后,便再也忍不住现了原形,化作饿虎扑食。
伤好之后,程徽月还得上学,霍砚行怕她累到了就一直收着力,即便有些不满足也还是以她的身体为主。
但憋了好几个月,满脑子还是想和媳妇亲近一番,便早早谋划,把屋子都清理了一遍,特意带着人过来。
不用再顾忌上学的事情,霍砚行便彻底释放自己男性的欲-求,抱着瘫软无力的媳妇儿一直到了半夜三更。
结束之后,某个餍足的男人舔了舔唇,头发丝儿都洋溢着精神。
而程徽月早已昏昏欲睡,面庞霞红,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有些嘶哑的嗓音嗔怒道:“霍砚行你还是人吗”
“可以不是。”
霍砚行低低笑了声,在她唇上又嘬了一口,抱着她到浴室清理了一下。
把人弄得干干净净才放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新被子上。
然后自己回去冲了一下,等身上的水汽干了,才上床搂着香软的老婆睡了过去。
第二天,程徽月都是在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
睁开眼后,就对某个男人投去幽怨的眼神。
可是某人非但不反省,还嬉皮笑脸地上来给捶背揉肩,把她哄着哄着,又在屋里待了一天。
好好一个周未,除了睡觉休息,起床吃饭,霍砚行几乎都黏着她。
直到周未下午,他才惋惜地收手,给她留了时间回家一趟。
程徽月:“”
事实证明,男人不能憋久了!也不能太放纵!
气急败坏的程徽月给他甩了一张十全大补汤的药方,脚底抹油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