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今儿来，是有件事要同你说。本宫的父亲来信告诉本宫，说你的母亲和妹妹成了罪奴。你妹妹运气不太好，被人卖进了怜香楼。她不堪被人折磨，从楼上一跃而下。
而你的母亲，好像被人卖给了乡下一户人家当续弦。对方还是傻子，连一二三四五都不知道。”
程杌秋“啧啧啧”的直摇头，“真可怜了，容姑娘大好年华却香消玉损，你说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她若是愿意，以她的姿色还是能当个妾室的。”
“呜呜呜……”容小小发出凄厉的叫声，她奋力挣扎着，撞的缸沿砰砰作响，有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程杌秋捂着嘴发个“咯咯”的笑声，眼底一片阴鸷。她看到容小小痛苦，她就高兴，心里就痛快。
“你说这叫不叫报应！是你害了你的母亲和你的妹妹，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本宫，杀了本宫的孩子，你的家人也不会落到如今凄惨的下场。你和你的家人，还有皇后都要给本宫的孩子偿命。”
程杌秋眼角猩红的凑到容小小身边，笑的阴森，“容小小，本宫向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本宫宁愿对不起别人，也绝对别人对不起本宫。本宫要让你比此时此刻还要痛苦一百倍，一万倍！”
“呜呜呜……”容小小猛的朝程杌秋所在的方向一扭头，张开黑漆漆的嘴巴。
程杌秋吓得后腿一步，继而恼羞成怒笑道：“看不出来啊，死到临头了，你脾气还这么大。那本宫就祝你生不如死，长命百岁！”
程杌秋整理好裙摆，大步去了屋。她对守在两边的太监吩咐：“容小小就交给你们了，给本宫好好伺候她。”
她来到宫门口，看到程玉儿苍白着一张脸，捂着胸口蹲在角落里，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转身看过去。
“姐姐，你忙完了。”程玉儿走过去。
程杌秋握住程玉儿的手，轻声问：“你吓到了”
程玉儿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只在书上看到过人彘，但那毕竟只是画在纸上，并不怎么逼真，我没想到真正的人彘居然会这么残忍，如此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