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娘呀!”
没等半天去找,小豆子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我在欧阳绝书房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白秋水过去,就去了白秋水的院子。
看见白秋水疯了,四处抓人吃,刚才又把喂马的刘伯抓进了卧室。
刘伯叫的老凄惨了,吓得我两条腿发软,好不容易才爬回来。”
“去看看。”文清墨说完就想往出冲,却被小豆子一把拉住了,“大侄子,二叔刚才一着急忘说一件事情。
吃饭的时候,城主府给你也下了药,还好二叔及时发现,把酒坛给换了。
那坛被下药的酒也被白秋水给喝了。
二叔刚才在欧阳绝书房外面听见黄义说,那药粉是从迎春楼买的。
黄义不仅安排人给你下了药,还在白秋水的茶水中下了一包药。
他们是想找一个丑男人和白秋水睡觉,好羞辱狐族的白敬轩。”
“啥?”听小豆子说完,文瑾明都傻了,白秋水一个人干掉三包药,那能不疯狂吗!
“好个卑鄙无耻的欧阳绝,我要去找阿兰告状,他竟然敢对我下药。”文清墨说完看向老父亲,“你手里还有没有药,赶紧给我吃点。
然后你们把我绑起来,去找阿兰告状。”
“还是我儿子脑袋转的快。”文瑾明难得的夸了儿子一句,把药粉拿了出来,“你少吃些,省得丢人现眼。”
“吃少了,阿兰不会向着咱们。”文清墨说着把一包药粉就吞入腹中,“你们快点把我绑上,到阿兰那里就说我对两个孩子的娘情深义重,要是出了什么事,非自杀不可。
把事情说的越严重越好,最好逼欧阳绝揍你们,阿兰才会对欧阳绝失望。”
“放心吧!这事交给爹了。”文瑾明把床单撕成布条,搓捻成绳子,把儿子绑个结结实实。
几个人抬着文清墨,一路哭嚎着冲进了秋月院。
文瑾明见到古兰就开始拍大腿,心想怪不得半山和胡忠喜欢拍大腿,太能烘托愤怒的情绪了。
“夫人呢!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城主府咋能干这事啊!”
“这是怎么了?”古兰见文清墨像头野兽一样在地上扭曲挣扎,如果不是被绑着,估计都能起来吃人,也吓够呛,“他这是病了?”
“我这大侄子是被人下了疯药,喝了黄义和城主敬的酒,回到客房就疯了。
我们开始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在耍酒疯,谁知道后来连人都不认识了,才知道他这是被人下了药。”天决婆说着说着也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我哥哥命苦,就得了这一根独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哥哥都没有脸去见祖宗。
我们张家这是得罪谁了,才下这样的狠手。”
孙小香,小豆子,半天,她们也跟着哭嚎。
留在秋月院的文玉和小古月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真以为文清墨中了毒,吓得“哇哇”大哭。
“倒霉玩意儿,你这是咋了?”小古月用小手推文清墨,“你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