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们身上为啥没有伤痕,为他们作证的那几个人,想来是被他们抓住了什么把柄,即使把他们抓来用刑,也问不出来什么。
四个人在天玉门人脉不少,徒子徒孙的道行都不低,如果找不到证据,还真不能轻易除了他们。”
伍世杰也觉得事有蹊跷,那四个人的死因绝不简单,“孙源,你还是把近卫叫过来问问吧!
这四个畜牲出手就是几条人命,留着他们早晚成祸害。
找到证据能名正言顺除了他们更好,要是找不到证据,那就只有暗中处置了他们。”
孙源打发人把近卫喊了过来,“大长老审问孙铁柱他们的时候,可做过什么怪异的举动?”
近卫想了想开口道:“大长老还真没有做什么怪异的举动,是他的大徒弟孙富执行的鞭刑。
开始的时候,四个人都喊冤枉,问他们伤痕的事情,他们又不说。
孙大海说他们就没有离开过华月山,火房的孙正义能给他们作证。
孙长河说他也有证人,山上寒凉,他受了寒,腰酸腿疼,半夜找孙郎中要过膏药。
大长老说只要你们说出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立马放了你们。
四个人同时低下头,气得孙富当时就想让人打他们板子。
却被大长老拦了下来,说都是沾亲带故的族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下重手。
大长老说完走到槐树林边上,念了一首诗词。
说来也奇怪,那四个人听完诗词,像是中了邪一样,竟然都招了供,说伍锦玉就是他们杀的。
大长老问他们用的可是符文刀,他们说正是符文刀。
问他们炼器炉可是从库房偷的,他们也都点了头。
又问他们是不是知道器灵之子的眼珠子是七颜琉璃宝珠,那四个人都说知道。
大长老就让孙富写了供词,等他们四个人画了押,大长老对着四个人抬手就是几个耳光,骂他们是畜牲,说他们差点祸及全族。
让他们好好反省,说看能不能为他们求求情。
大长老拿着供词离开后,没一会儿功夫,四个人就发了疯,那母指粗的麻绳一下子,就被他们绷断了,拼命一样往山石上撞。
我和二十几个护卫都拦不住他们,四个人变得力大无穷,能将人撞飞出去十几米远。”
“尸心粉!”孙源的眼睛猛然间瞪圆,手也直哆嗦,“畜牲,他竟然敢炼制玄门禁术。”
伍世杰的眉头也皱了下,他虽不是玄门中人,但多少也懂些阴阳术,知道尸心粉是邪物,“孙源,我记得老城主已经将百毒经给毁了,大长老怎么还会这种邪术?”
“他会这种邪术不奇怪,他爷爷曾经是藏书阁的管事。
此人心术不正,定是偷偷把百毒经抄录了下来。”
伍世杰的心也有些慌乱,大长老手中有这种邪物,还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怪不得他敢肆无忌惮杀人顶罪,这是做了两手准备,能糊弄过去最好,一旦事情败露,就打算彻底撕破脸面,自己做城主。
伍世杰还是有些想不通,不明白那四个人为啥会主动认罪?莫非大长老手中有他们的把柄?
伍世杰抬头看向那个近卫,“你可记得大长老念的词诗?”
近卫挠了挠头,露出尴尬的笑容,“伍族长,我就是一个大老粗,听那些诗词就像听天书一样头疼,根本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