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锴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海面,想像着乔安可能在那里经历的一切,只觉心痛得都无法呼吸。
许久,他启唇,“只要闻山有所动作,必定会留下痕迹,先静观其变吧。”
闻山家。
大壮嘴皮子没停过,“闻警官,他们八成就是五年前那个女人的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当时的情况,我要有个妹妹经历这种事,我不也得急死!”
闻山好似在想着什么,并没有搭话。
大壮看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心里嘀咕了一句对牛弹琴,起身就要走。
“站住!”闻山终于开口,“大壮,从现在开始,不论是谁问你五年前的事,你都不要再吐露半个字,听到没有?”
闻山担心莫锴和方子聿又折回来找大壮,不由叮嘱。
“为什么啊,什么都不让说,五年前那个坠海的女人不让说,那个杀人犯小子的事也不让说,我嘴巴是摆设吗?”
大壮絮絮叨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直接将脾气同样暴躁的闻山点燃,“跟你说多少遍了,少一口一个杀人犯的!”
“怎么了,还冤枉那小子怎么了,我明明听到枪响,然后那个女人扑咚栽海里,不是那小子动得手还能是谁?”
“我懒得跟你废话,走走走,别在我这儿碍眼。”闻山将大壮推出门。
门被关上,闻山兀自坐回沙发,眼光穿过窗户不知落在哪里。
良久,他起身拨通了一个已经好久都不曾联系过的电话。
“是我,闻山。”他停顿两秒,“五年前,乔安被送上船又坠海的事,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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