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禹离开后,给温久久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块身份令牌。
信中不仅交代了他的身份,还给温久久在析木镇留下了产业。
司空禹知道温久久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给她一个机会她就能一飞冲天,可是瞧着她那散漫的性子,知道她不喜欢被束缚,所以没有给她留下太多东西。
虽然只是一间酒楼,但也足够让温久久丰衣足食。
温久久看完信后,心中思绪万千,她没有想到自家师傅的身份如此尊贵。
更没有想到兴盛酒楼居然是自家师傅的产业。
温久久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笑意,原来明明之中一切自有定数,她与司空禹的缘分在很早之前就注定了。
温久久收起书信和令牌,仔细打量着房间,那抹熟悉的身影不停的在眼前闪现,耳畔还回荡着熟悉的声音。
温久久鼻子一酸,转身走出门去,轻轻的把房门带上,仿若惊醒了房中人一般。
一连几日,温久久总是心不在焉,吃饭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对着司空禹的房间喊上一嗓子,练功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向亭子里问上一句动作标不标准。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不过她也并不在意,有些习惯需要慢慢去适应。
这日午后,温久久去看了司空禹给她留下的出路,看着悬崖上垂下来的绳索,温久久有些失神。
如若换成三年前,她定然迫不及待的攀爬而上,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充满温暖的家。
可是如今她却犹豫了,那个三口之家生活的很幸福,她不愿意去打扰。
另外她在这里清净惯了,不愿意被村里那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烦扰,于是放弃了离开的想法,打算在山里住上一阵子。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