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灼侧了身子,腾出来位置,“你想了解哪个学生,哪样事儿?”
办公室很简洁,面朝南,白天的光线很充足。
一个沙发,书桌,两把椅子,崭新的书柜里面摆放了各种文献。
窗户还养了绿植。
“坐。”程朝离倒了两杯茶,“给。”
“我来之前,就知道你们的底细,也看了你们每个人的成绩。”程朝离继续说,“我想找个助理,前提是有一篇SCI,盛如灼,我找的就是你。”
盛如灼似玉的手指捏着瓷杯,抿了一口,手背骨相张弛有力,淡青色血管绷直弓起,他的礼数和姿态都是极好的,一看就是修养很高的人。
长睫微垂,落下一层阴影,鼻梁挺直,唇红齿白。
“这茶不错,老师的品味也不错。”盛如灼放下茶杯,勾唇笑,“什么叫找的就是我。”
程朝离手掌交握,对上他的视线,咬字清晰地说,“盛如灼,我找的是你的身份和家世。”
肉眼可见地盛如灼的脸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像只无害的小狐狸,“老师,我还是个学生哎,要想跟我结婚,再等一年我得22岁啊。”
程朝离也不打算抹弯,“程明海是我父亲,我回国就是要查一下我母亲的死。”
盛如灼收了笑,不动声色地又添了一杯茶,才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程朝离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太晚的缘故,把脑子睡蒙了,还是怎么的,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
凭什么要帮你。
“不会是我昨天帮你贴了……盛如灼这时候的笑有些性感,特别是那双眼睛也在暧昧不明地放着电。
“不是!”程朝离撇开眼,淡定地戳穿他,“盛如灼,你帮我,我帮你把与纽约的合作拿下来。”
盛如灼靠在沙发上,捏了捏鼻骨,“季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