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
陈氏冲着左圣达骂道:
“你个软蛋怂包,一个外人都比你强,你也就敢对我抖抖威风,有能耐你找别人去啊,你也去卖卤味儿啊,你也赚钱去啊,你也藏点钱啊。”
左景殊站了起来:“二伯娘,你这是对我不满啊。”
“哎哟,我怎么敢对你不满啊,这两大家子人,什么事儿都你说了算,这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凭什么让他左圣开去卖卤味儿?卖完回来不到咱家来交钱?”
“凭什么?就凭这事儿是我让他做的。”
陈氏大叫:“他的活儿,咱家人也能干。”
“谁干?你干?”
“你大伯和你爹都能干。”
“就算我大伯和我爹干,回来不把钱交给你,你也会怀疑他们藏了钱对不对?说一千道一万,这活儿,就应该二伯干,回来就把钱给你,是不是?”
“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怎么了?你二伯好歹还是咱家的人呢,他左圣开算老几?”
这个二伯娘,时不时地就要找事儿,今天如果不把她一次性弄得服服帖帖的,这样的事情恐怕以后还会发生。
左景殊来到陈氏面前:
“二伯娘,咱们左家现在用的钱,都是我弄回来的,包括买驴车的钱和买猪头猪下水的钱,卤味儿是我做出来的,所以--我愿意让谁卖就让谁卖,有意见你也给我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