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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来到自己的农庄,想看看房子盖得如何了。
远远的就看到房场前一大帮人聚在一起,大呼小叫的很是急迫,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景殊脚尖一点就快步过去了。
有人看到她来了,自动向两边让了让,左景殊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张保家。
“怎么回事?”
陈强看到左景殊,立即说道:
“主子,保家从上面摔了下来,我们也不知道他伤了哪里,也不敢轻易挪动,正准备派人请大夫。”
左景殊看到张保家痛苦地变了形的脸,左景殊就问他:
“张保家,你头疼不疼?”
张保家轻轻晃了一下:
“没事不疼,没撞到头,感觉腿不能动了。”
左景殊立即说道:“快赶辆马车过来,马上回城去医馆。”
张保家被抬上了马车,左景殊和陈强跟着,其他的人继续干活。
到了医馆,大夫检查后说道:
“右边小腿骨骨折,其他的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我给他上点药,再把腿固定一下,开副药吃,两个月后就能慢慢试着下地走走了。”
把张保家送回家,左景殊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问道:
“你就住这里?你没有工钱的吗?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给你的工钱都让人扣了?”
自从张保家肖山程大虎跟着陈强,给左景殊做事起,左景殊每个月给他们的工钱是五两银子。
这已经很多了,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县令一个月的基本俸禄了。
要知道,普通的庄户人家,一个劳力辛辛苦苦干上一年,如果能攒下二两银子,那已经很了不起了。
再说,左景殊有时还会发些福利,张保家怎么也不会混到这种境地啊。
陈强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左景殊盯着张保家,张保家低下头不说话。
左景殊一看二人的神情,就知道这里有事儿。
“张保家,男子汉大丈夫,有啥说啥,墨迹什么!”
看张保家还不开口,陈强只得说道:
“没人扣他的钱,他的钱都搭到阳寡妇身上去了。”
左景殊一听就怒了:
“好哇,不错呀。有点小钱就和寡妇勾勾搭搭,挺潇洒呀。
陈强,我们走。”
左景殊说完,大步离开。
陈强紧跟着追出来:
“主子,你误会他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景殊停了下来:“那是咋回事儿?”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咱们回去,叫保家说给你听吧。”
二人返回屋里,陈强说道:
“你和主子好好说说你的事儿吧,如果你不说,我也懒得管你,你随便吧。”
张保家这才开了口。
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