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急忙叫道:“不对啊,要绑也是绑毕老大,你干吗绑毕老三啊?”
左景殊说道:“大伯娘,你别急啊,一个一个来。
想欺负左家的人,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左景温叫了几个人来,就把毕老三的双手反绑上了。
左景殊说道:“毕老三,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就把当年的事情真相说出来就行。
我警告你,你可别说假话,别把大家当傻子。
虽然我们没有亲眼所见,可你是不是说了真话,我们还是能听出来的。
好了,你说吧。”
毕老三一梗脖子:“我没啥好说的。”
左景殊笑了:“行,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左景殊说着,伸手抓住毕老三,拎着他就跑远了:
“你们等一小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果然,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左景殊就把毕老三又拎回来了。
“毕老三,你可要说实话啊,否则的话,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我说我说。”
太特么吓人了,老虎啊,还是红色的吃人的老虎。
如果自己不说实话,恐怕就得喂老虎了。
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哪里找来的老虎,居然还能听懂她的话,叫它咬人就咬人,叫它跑它就跑。
吓死他了,还是说实话吧,啥也没有命重要啊。
毕老三抬头问左景殊:
“我从哪里开始说?”
齐氏一听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毕老三,你要说啥?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毕老三根本没看齐氏,他可不敢不听左景殊的话,那大老虎还没跑远,就等在那边。
他敢不听话,这丫头随时能叫来老虎吃了他。
左景殊说道:“你哥不是说,你和齐氏有来往嘛,就从这里开始说吧。”
“好。说起来,我和齐氏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她只是喜欢开玩笑,经常和我说一些荤话。
因为我们两家的地离得近,齐氏两口子干活的时候都偷懒,常常地这头一个,地那头一个。
这样他们偷懒的时候,也没人看见,想干多少就干多少。
有一次,齐氏在地里睡觉睡过头了,半天功夫一点活儿没干。
即使再偷懒,半天时间也得干点吧?
她就急了,正好看到我在地里,就求我帮她干,她答应给我好处。
就这样,我们就在地里那啥了。
有了开始就刹不住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在一起。
那天,我们两个刚刚凑到一块儿,我哥就过来了。
我急忙跑开了,我听到齐氏诬赖我哥,我想,反正我嫂子也没了,没准我哥就同意了呢。
后来听说,我哥不同意,还被齐氏赖上,被打得死去活来的。
我就更不敢说话了,怕左家人再打我。”
听到这里,毕三青薅过齐氏又狠狠地打了她一顿:
“齐氏,来,你对着大家,大声说,到底谁是破鞋,谁是婊子,谁被人睡了?说!”
齐氏在毕老三说话的时候,还想抵赖,可没有人听她说话。
看热闹的村民们稍稍一想,就知道毕老三说的是实话,大家开始对齐氏指指点点:
“原来齐氏才是那个破鞋,勾搭上弟弟不要紧,还想要哥哥。
你们说,这不是婊子是什么?”
“齐氏可真能倒打一耙啊,明明她自己是个骚货,却非说是毕老大要强迫她。
咱们大家竟然还相信了,这些年,毕老大一家可被拖累惨了。”
“齐氏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说人家毕三青是婊子,被人睡了,其实被人睡的是她自己呀。
呸,缺德玩意儿,污辱人家闺女的清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