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不好的情况下,肯定影响工作的积极性。
张国全这个矿长必须担起责任,解决好工人的诉求,是他矿长的职责。
正好,连同村子里修路的事,一并报给县里。
事关重大,张国全决定亲自到县城跑一趟。
临去的时候,他先是到了大金牙的小煤窑,准备拉着他一块去县城,顺便看望一下军哥,一个多月过去了,想来军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矿场的出煤量很大,说明市场大环境如此,小煤窑的效益也跟着蒸蒸日上。
大金牙的小煤窑出了不少煤,大赚了一笔。
怎么说呢,一个人的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了钱的大金牙,又把他的那颗标志性的大金牙镶了回去,脖子上也多了一条大粗的金链子。
马寡妇也是肉眼可见的变了样,衣服穿的鲜艳靓丽,和以前的马寡妇简直判若两人。
到小煤窑的时候,大金牙和马寡妇两口子正吵架呢。
自从大金牙开了个足疗店,两口子就没少为此拌过嘴。
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大金牙那好色的毛病改不了。
按照大金牙的说法,足疗店也是他的产业,他老往县城跑,有什么问题?
可马寡妇觉着不安心,她担心有了钱的大金牙,再撩拨别的小妹子。
三天两头往县城跑的大金牙,让她觉着没了安全感。
在小煤窑,两口子吵的很凶,全然不顾及干活的工人,连香草也似习惯了一样,自个儿在那扒煤块玩,弄的脸上脏兮兮的。
张国全走到煤堆前,把香草抱了出来,向吵架的两口子跟前走去。
马寡妇见到张国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脸红脖子粗的大金牙,告状说:“国全,你给评评理,昨晚儿又是一夜没回来,他说他跟四爷喝酒去了,我咋个就不信咧。”
没等张国全说话,大金牙一脸委屈的开始解释:“是跟四爷喝酒来着,这不是喝醉了,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
“这娘们,就是欠收拾,你等晚上的。”
大金牙又嘟囔了一句。
马寡妇听到了他的嘟囔,顿时不乐意了,不依不饶的问他昨晚儿,到底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找小姑娘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张国全又不知道大金牙说的是不是实话,他还真不好轻易开口,省得偏袒了哪一方,另一方又该不愿意了。
两口子又吵了几句,大金牙不想和她吵了,拉着张国全就要离开。
“你干啥去?”马寡妇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兄弟来了,我能干啥去。”大金牙没有好气。
张国全赶忙解释说:“马姐,我跟胖子去县城办个事,今天肯定回来。”
跟着张国全,马寡妇是放心的。
出了小煤窑,张国全这才有机会问大金牙。
“胖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月月勾搭上了?”
如果真有让马寡妇不放心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月月了。
两人干着足疗店,平时难免接触的多,大金牙这个多情种,谁能保证他不日久生情。
真要是因为月月,导致他和马寡妇的感情裂缝,那大金牙的这个足疗店是真不应该开。
大金牙直呼冤枉:“老弟,你冤枉我勾搭上谁都行,唯独月月不可能。”
张国全心里一惊,别再是月月还念着他,大金牙家里的火能不能着起来不好说,他家里的火指定得先着起来。
刚从老丈人手里借来资金,但凡月月在生出什么事,老丈人哪能会容忍,他这资金即使到手了,也会被老丈人给要回去。
大金牙已经发动摩托车,拍了拍车座子。
“上车,翠云只相信你,为了证明哥哥的清白,咱去县城的足疗店看看,你一看就知道哥哥说的是不是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