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麻烦,当初毕竟你也救了我1命。”
“什么救不救的,那个情况换成谁应该都不会袖手旁观,”齐揽月示意她让让,1把拉开车门,“韩墨是个王8蛋,把女人的命不当命,我瞧不起这样的男人,他现在的1切也是咎由自取。”
姜雨真听出了重要信息:“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韩家的内部消息被封锁,媒体不敢报道,她还不知道韩墨的下落。
不过前几天邓柏倒是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案件开庭,温嘉志1审因为栽赃污蔑被判了1年有期徒刑,急得当场下跪哭了,韩瑶则是被保释。
姜雨真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不过韩瑶现在也算自食恶果,而且听邓柏说她的精神状况混乱,也只能这么算了。
至于韩墨,真的许久没听到消息了。
齐揽月坐到驾驶座上,降下车窗又抽了口烟,“听说因为心脏病经常复发,身体变得特别虚弱,现在整天躺在韩宅里,跟个蔫鬼似的,看样子活不久了。”
“不过我好像还听说他最近1直叫1个女人的名字,好像姓白,不知道跟他什么关系,韩明逊气的头发都白了。”
姜雨真心颤,“白柔?”
齐揽月眼前1亮,“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
姜雨真摇摇头,“没事。”
韩墨脑子里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
难道还觉得祸害白柔不够,再给她点伤害?
不行,1想到白柔再遭受委屈,她就恨不得亲自去撕了韩墨个变态。
幸好现在离开哥州了,那里就是豺狼窝,她们只有被折磨啃食的份。
后来的几天里,姜雨真偶尔和白柔聚聚,听白柔说最近找到的新工作和新鲜事,剩下的时间则是在学校里。
因为阚洛的事,这段时间她和齐揽月的聊天见面多了起来,逐渐发现两人颇有些志趣相投。
高中课程比大学要严的多,她经常1整天都在办公室里,下班就偶尔和齐揽月或白柔约顿饭。
比起在哥州大学任教,她更喜欢这里的安宁。
网上的舆论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当年轰动1时的封夫人新闻随着封闻野强制删除信息也无人知晓,同事不知道她的身份,都对她很照顾。
不过阚洛倒真的让人头疼。
明明已经是十8岁的少年了,还经常棍棒在手,带着1群人去学校后边的巷子打架,最终被关到警察局里。
姜雨真1节音乐课都在教室里盯着角落里那个空位,原本纳闷阚洛去了哪,1回到办公室就听到老师说起这件事。
她当即心慌,1边往外走1边给齐揽月打电话说明情况。
齐揽月也吓得不行,怒骂脏话,把打架的混混们祖上8代都问候了几遍,最后说正在隔壁市出差,让她帮忙去警局捞人。
阚洛现在家里只剩个奶奶,定然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奶奶,如果姜雨真不去,只能等着齐揽月回来,说不定还要被关几天。
姜雨真无声叹了口气,应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她到警察局的时候,几个脸上挂彩的少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1边低头玩手机1边接受警察的教诲。
姜雨真是1下出租车就穿着高跟鞋跑到警局,脚步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警察转头看她,在看到她的样子后瞬间换上1副和气的表情。
“小姐,你找谁?”
阚洛坐在长椅正中央,听到动静也抬头,看到她时眼底划过异样,随即转过头去。
“嘁。”
姜雨真忽略他的抗拒,走到他身旁,把他提起来,“警察同志,我找他,我是他姐。”
“谁是你弟!”他刚想炸毛,立刻被她捏了1把后腰,“姐姐的朋友也是姐姐,你说是吧,小洛?”
阚洛的双眼瞬间瞪大,“不许这么叫我!”
除了奶奶,从没人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