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处理工作吧,别吵醒咚咚。”
封闻野:……工作固然重要,但他的命更重要,再这么下去,他就憋死了。
有时两人亲/昵到关键时刻,眼看到最后一步,姜雨真忽然睁眼,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满是清明。
“咚咚是不是在叫我?”
“没有,你听错了。”
他急切的想进行下一步,但她不由分说推开他下床,“好像没听错,我有点不放心,你等一下,我去婴儿房看看。”
房门被关上,封闻野无奈的仰躺床上,欲/望得不到一点疏/解。
他不是生了个儿子,是生了个祖宗。
他需要和姜雨真的独处时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们了。
说做就做,将近年关时,他让封奶奶过来看着咚咚,又里外加了三层保镖和婴儿阿姨,确认安全后带姜雨真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咚咚刚出生就喝奶粉,所以并不依赖姜雨真。
但她惴惴不安,在飞机上还问他,“封闻野,我不放心咚咚。”
封闻野拥住她的腰,下巴磨砺她的小脸,“盛世豪庭有足够的保镖,不会出事,真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私人空间了。”
姜雨真这才意识到,她自从生了孩子后,注意力一直都在咚咚身上,忽略了封闻野。
既然都出来了,就弥补一下他吧。
可她不知道,她认为的“玩”和封闻野认为的“玩”,根本不是一种。
等到了准备好的庄园,封闻野直接把人抱到二楼的卧室,反锁房门,直到第三天中午才出来。
姜雨真两/腿都在打/颤。
她怀疑他根本就不是来度假的,只是来发泄欲/望的。
事实她也没猜错。
他们经常会不分场合的亲/昵在一起,有时候开始的她都不清楚,封闻野像个成精的泰迪,任何时候都能对她发/情。
她每天都腰酸背疼,实在没办法,只能主动提议想去外面游玩。
再在家里待着,她的身体会散架的!
封闻野吃饱喝足,总算安分了些。
到了第五天,他一大早拉起姜雨真,驾车去了附近的一个滑雪场。
滑雪场已经被清空了,他挑了一套红色滑雪服为她换上,教她滑雪的基本动作。
姜雨真学的很快,转眼就可以摆脱封闻野自己滑雪,只是下坡时不会刹车,经常会栽个大跟头。
虽然不疼,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有点难为情。
封闻野看出她的难堪,专门下坡尾端,等她控制不住飞扑下来时,张开双臂接住她。
但很多时候会顺势被她扑倒,看起来像她故意似的。
姜雨真狼狈起身,用手套拍拍头上的雪,愧疚的对他笑,“封闻野,你没事吧?”
封闻野躺在雪场闭上眼,“我头疼。”
她慌了,“头疼?是不是摔到脑袋了?你等我一下,这里应该有医生,我去给你找医生!”
话音刚落,她想转身找医生,结果手被一只手拽住,强势往后一拖。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倾斜,再次压在封闻野身上。
“啊呦——”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微凉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封闻野反客为主。
“你就是药,亲一下就好了。”
等占够了便宜,姜雨真起身气急败坏,“你根本就没事,又忽悠我是吧?”
“那你吻回来?”
他笑的得意。
姜雨真没办法和这个赖皮狗沟通,笨重的划着雪橇离开。
封闻野笑着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