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旁支这段时间在齐揽月的打压下,许多人不堪其扰,都把吞进去的股份吐了出来。
只有大伯一家除外,无论齐揽月用了什么办法,大伯一家都不妥协。
恰巧,他们家抢的是齐氏最关键的股份。
齐揽月气的头疼,又恰逢齐母病情加重,她气的索性鱼死网破。
她已经给过警告了,是这群人自己作死,怨不得她。
大伯家里有两个儿子,她用两个儿子的命威胁,警告大伯三天之内把吃了她的都吐出来。
第二天傍晚,大伯给她发了个消息,要和她见一面。
地点在野外一处马场,属于大伯名下。
野外不安全,马场又在哥州市边沿,来来往往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齐揽月多长了个心眼,叫了两倍保镖护送。
她望着窗外的风景,神色冷漠。
齐家人都认为她不是合格的继承人,这些年明里暗里占她们的便宜,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现在敢欺负但她头上,是看她瞎了么?
她就让这群人睁大狗眼看看,谁才是齐家的主,谁才是齐氏正统的继承人。
一行车队开了一路,齐揽月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车开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泥士路时,她被颠簸的皱眉,“开慢点,又不赶时间。”
司机大惊,“小、小姐,不好了……”
齐揽月睁眼,顷刻间意识到什么,“刹车被动过了?”
司机在她们家开了几十年的车,平常路面不平都会提前降速,现在不降速只能说明——
她们的车被动手脚了。
“是、是的。”司机惊慌,“前面是一处下坡,这、这该怎么办?”
“熄火,拉手刹,想尽办法停车!”齐揽月凝重,“通知后面的保镖停下!”
她没想到大伯一家比她还狠,竟然不知不觉动手脚,是准备置她于死地么?!
“是!”
眼看前方已经有下坡的路标,司机发汗的手熄火停车,在临近车牌时猛的一拉手刹,车终于停下。
身后的保镖车也停下,保镖们下车,从四面八方守住齐揽月。
齐揽月松了口气,下车问保镖头子,“你们的车正常么?”
“不正常,都被动了手脚,抱歉小姐,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应该提前检查车辆。”
“想动手的人,无论怎么做,他都会想办法弄死我,”他冷声道,“我还真小瞧了大伯一家,他的心真狠啊。”
大伯平日里一直装老好人,让她都忘了他年轻时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
“小姐,接下来怎么做?”
“再叫一群保镖来,越多越好,我要把他的马场围了。”
有问题的车不能坐了,只能等下一批保镖过来,乘坐他们的车。
“是。”
齐揽月望向远处的天,现在正是上午,太阳一点点浓烈。
这一片有矮山,处处都是野草,一米多高,长得又粗又茂密。
她原本在看风景,但余光瞥到草丛被风吹动时隐约露出一道黑色的东西,让她霎时警惕起来。
“去看看,草丛里有什么。”
“是。”保镖分别朝各个方向草丛走去,还没靠近,草丛里突然冒出一群穿着黑色紧身短袖的保镖,拿着棍棒狠狠朝他们脑袋敲打。
所有人大惊,反应过来后立刻冲上去加入其中,顷刻间一场混乱的打斗开始。
对方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人数比她们多一倍,照这么下去,他们绝对打不过。
大伯还真是好手段,好心机啊。
L国不允许用枪,齐揽月想让他们上车离开,但对方已经把她们的车砸坏。
她咬牙切齿,抽起后备箱一个钢棍,抬手朝就近的黑衣人头上砸去。
愤怒在这一刻冲昏她的头脑,她打的双眼猩红。
但对方人数太多,不多时她们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刚才的保镖头子护在她身边,“小姐,我们拦住这些人,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放心,保镖我已经都通知,他们到的时候一定会找到您!”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可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您的安全,您不走,这群人不会放过您,齐总只有你一个女儿,如果您出了意外,齐氏就真的要被瓜分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