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这里没、没你说的那些东西,没、没有的。”
佣人磕磕巴巴,眼神躲闪。
“都有安眠药了,还没有春/药么?”
一语道破。
佣人小心翼翼抬头,“你,你想用春/药干什么?”
“自有我的用处,拿来。”
佣人快哭了,以为他要借此报复朱知念,摇摇头拒绝,“不行啊,小姐和朱总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小孟总,求你别让我为难……”
孟倾洲再次拿出一张卡,扔在桌子上,“记住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找到的春/药。”
佣人泪盈盈,半晌才反应过来,呆愣点点头。
大家族中都有独立医药室,引荐国内外药材,许多市面上见不到的药品在这里都能找到。
佣人避开朱宅的人群,从医药室的保险箱中拿来春药后,递给孟倾洲。
他接过,当着她的面摘出两粒,放入口中,生咽了下去。
佣人:……?!小孟总这是什么?!
孟倾洲驱散她离开,单臂支撑,独自一人在吧台坐了许久。
他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眸色深沉,比外面的夜色还暗。
齐揽月在餐厅都吃饱了,还久久等不到孟倾洲,有点不耐烦了,让守在远处的保镖出去寻找。
“看看孟倾洲是不是掉卫生间了,把他捞过来。”
“是。”
朱知念想离开,她一记眼神甩去,“怎么,朱小姐是准备和保镖一起去找孟倾洲?”
意图被看破,朱知念僵笑坐下,“没有,没有。”
朱远藏不住疑惑,试探问,“小齐总,我能否冒昧问一下,你和小孟总,你们是什么关系?”
齐揽月瞥他一眼,“知道冒昧就别问了,朱总,人的好奇心不能太强,不然容易出事。”
朱远:“……说的也是。听说齐夫人最近身体依旧抱恙,我这段时间原本想去看望的,结果实在是忙,没时间过去,眼下终于好一点,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探望……”
“朱总这话说的有意思,有时间请人吃饭,没时间去看望病人,你们朱家人还真有意思。”
“……”
他说一句她怼一句,最后朱知念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齐揽月,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吧,你别忘了,这是我家,是我朱家的地盘!”
“我自然没忘,但我这人天生就这幅性格,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刚才还打心眼里觉得朱小姐温柔大方呢,这么一看,是我年龄大了,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明嘲暗讽谁呢!”
“谁接我的话,我说的就是谁。”
眼看两个女人争执起来,餐厅门口去多出两道男人身影。
出去的保镖费力拖着孟倾洲回来,打破僵局。
“齐小姐,您看看看吧,小孟总好像身体不舒服。”
朱知念脸色煞白。
被发现了?
不过……安眠药不是让人昏睡的吗,怎么会把人的脸变得这么红?
齐揽月回头,在看到孟倾洲潮红的脸和粗暴扯开的领带后,皱眉走近他,“怎么了这是?”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艰难睁眼,挣来保镖,三两步走不稳倒在她身上,双手抱住她。
“我中药了,齐揽月。”
酒气直逼她天灵盖,她霎时想起刚才那杯酒,拳头一握,气从心起。
“你们朱家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堂而皇之给客人下春/药是吧?朱小姐,他跟你还没什么关系呢,你这么愁嫁么?!”
朱远这下真急了,“这这这……怎么会呢,一定是哪误会了,我们朱家对客人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朱知念急得打颤,“是啊,我没给他下春药,只给他下了安眠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话音刚落,桌子都被齐揽月掀了,“这时候了还嘴硬,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死鸭子托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