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真抱着咚咚,听完她和孟母争吵后,惊讶的问,“你真给她钱了?”
“放心吧,卡里没多少钱。”
“啊?没多少是多少?”
不会是百八十万吧?那孟家岂不是占大便宜了。
“二百五,”齐揽月喝了一口水,“孟倾洲也就能配上这么多了。”
那张卡本身她是打算羞辱人的,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姜雨真:……她怎么忘了,揽月向来是不能吃亏的人。
齐父把齐揽月的心神不宁看在眼中,担心她出事,接任过齐氏事务,给她放了个假。
毕竟上次她这个样子,还是得知阚礼死讯时,状态实在堪忧。
齐揽月没拒绝,她的状态的确不适合处理事务。
只是每次出去逛街时,她都能想到孟倾洲,久而久之就有点厌恶哥州这座城市,索性买了一张机票去了国外。
国外已经下雪了,尖尖的房顶覆盖一层厚厚白雪,冻的人心里都是凉的。
她待了几天,每天浑浑噩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窗边发呆,一愣就是一整天。
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没阚礼的日子,只是这次心痛的对象不同。
孟倾洲,既然开始就是一场玩笑,为什么当初还要招惹我,为什么要把玩笑演得那么真。
她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齐父齐母时常打电话安慰她,说哪怕一辈子不结婚,齐家养她也足够了。
偶然和齐父聊天,她无意间得知齐家亲戚又作妖,看着齐氏只有齐父一人,想联合一起撬齐氏项目。
齐揽月如梦初醒,她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她得恢复之前的生活轨迹,爸已经老了,齐氏还得靠她撑着。
她洗了个澡,褪去一身疲惫,化了个鲜艳的妆,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下飞机时是傍晚,齐父已经派人来接她,司机就在机场外。
她慢步往前走,拒绝了个搭讪的外国男人。
刚走出机场,齐父的电话准时打来。
齐揽月以为他关心她落地了没,随手划开接听,却听到他惊诧又着急的声音。
“月月,你几个表叔家出事了!”
几个表叔就是想暗地抢齐氏合作的齐家亲戚。
“恶人有恶报,他们出事也正常,是出车祸了么,死了还是残了?”
她把行李箱递给司机,不在意的问。
“不是啊,是小孟!小孟一个人闯到他们几个家里,把他们家都砸了,还把你几个叔叔打伤了,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你阿姨们也被吓得住医院里去了!”
小孟,孟倾洲。
恍然再听到这个名字,齐揽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孟倾洲,他为什么在失踪多天后又突然出现,为什么在她生活逐渐平复时再掀起波澜。
他是贱么?
“他来干什么?”
她的声音冷的惊人。
“不知道,我现在正在赶去的路上,你现在应该落地了,要见见他吗?”
“不见,我累了,回去睡了。”
齐父叹气,“你啊……也好,早点休息吧。”
挂断电话后,齐揽月在原地站了片刻,让司机先离开,独自一人沿着街头小巷往前走。
她想安静一下。
脑子又恢复成之前的状态,乱糟糟的,好像被困在迷雾中。
路上的行人三两结伴,她到红绿灯前停下,失神的望着远处。
天空突然下起小雨,来的猝不及防,行人们纷纷匆忙找店铺或屋檐避雨。
她拿出手机准备让司机来接,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