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拥吻结束,韩羽熙激动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这时候,赫司哲已经来到了两人面前。
“司哲?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羽熙一下子怔住,这才想到要问事情的经过。
傅雲庭拉着她的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原来,通过小铃铛身上的窃听器,他隐约听到了一些交谈,才知道失踪的这些儿童已经引起了方的注意。
而这些人之所以将人带到无人区来,就是为了避开风头,躲开军方的视线。
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便联系到了赫司哲,请他利用自己在国的关系,请来军方的人,一方面是可以更好的安顿这些孩子,另一方面则可以以防万一。
至于刚才交战时的凶险,傅雲庭便自动掠过了,他不想再让这小女人跟着揪心一次。
但他越是不说,韩羽熙就越能猜到,刚才一定是发生了非常凶险的事。
想到这里,她是又担心又后怕,忍不住对傅雲庭责怪起来,“明明说好了要一起面对的,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自己过来?为什么要骗我?”
她的声音是哽咽的,傅雲庭一听,心都要化了,声音越发温柔,“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而是一旦发生了什么,刀枪无眼,我怎么舍得让你承受这些?”
韩羽熙红着眼眶,摇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因为我的不忍才决定冒险的,但最后却自己承担了所有危险,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让我怎么办?”
“我们是一体的,你的不忍就是我的不忍,再说了,我不是也找了援兵,保护了自己的安全吗?你要相信,我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傅雲庭抬手,轻轻为她擦拭着泪痕,嗓音是平日里从未有的温柔。
一旁,赫司哲听着这些肉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管再见识多少次,这样的傅雲庭,他始终是难以适应。
傅雲庭又解释了许多,韩羽熙止住了哭泣,但还是没能释怀他骗自己的事情,“上次你就说过,以后不会再瞒着我了,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我们之间都不该有欺骗!”
她虽然还有点愠色,但话里更多的是忧心,傅雲庭听出她情绪缓和,立马就表态,“我知道自己错了,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候,赫司哲抓住了机会,立马插话,“羽熙,依我看,就该狠狠的惩罚他,让他长长记性!”
说话间,傅雲庭跪搓衣板的样子再度浮现在脑海,赫司哲心下一阵惬意。
那知,他话音落下后,韩羽熙却直接愣住了,“惩罚?干嘛要惩罚?”
她生气虽不假,但这男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错误,哪里需要惩罚?她心疼都来不及!
而后,韩羽熙自动忽略了赫司哲的话,翻动着傅雲庭的衣服,上下检查了下,“刚才有没有受伤?我带了不少药材,若是有什么伤口,一定要告诉我!”
傅雲庭一把将人的手握住,宠溺道,“我没事,倒是几个兄弟受了点皮肉伤,都已经处理过了。”
两人就这样,直接无视了赫司哲的话,边说便朝车里走去。
赫司哲原地默默了几秒,这才悻悻的跟着返回。
车上,话题已经不再那么感性,而是说起了后续的事项。
听闻韩羽熙几人要深入无人区,威廉将军十分大方的表示,可以送他们一程。
韩羽熙听言,眼前一亮,“真的?”
不过,她很快又有些迟疑起来,“威廉将军,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是否妥当?”
军方与外界向来泾渭分明,她们与军方并无瓜葛,若是随意动用这样的关系,怕是会给威廉将军带来麻烦。
威廉将军知道她的顾虑,不以为然的一笑,“没关系,这次我们过来,是为了救助儿童,顺便捉拿工会的人,而你们作为这次行动的重要线人,护送你们,可以算是公事。”
听到这里,韩羽熙才欣然接受了这份好意,“那就谢谢你们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次的这个工会竟然能惊动你们,想来势力一定不小吧?”
威廉将军点点头,道,“据我们刚才的初步盘问,他们是无极工会的人,这个工会可以说是穷凶极恶,尤其是头目黑泽,常年带着手下游离在三不管地带,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和政界商界都有勾连,一直是我们军方的难题。”
无极工会?
傅雲庭听到这个名字,眉心一蹙,莫名的有些熟悉感。
只是一时之间,他并没有关于这个工会的什么记忆,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深入的搜寻下去。
赫司哲听到这个名字,很显然也不陌生,“这个工会在国臭名昭著,不少不法的商人和政客都会和他勾结,我听说那个黑泽胃口大的很,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他来者不拒。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还特地挑孤儿下手,简直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