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只是我的猜测,还望苏老爷夫人和小姐知晓便事了,切莫往外说。”
秦蓁装出一副随口说出,而后又全是后怕的表情来。
“落胎之药?”
苏企那张胡渣遍布的脸颊上,怒气冲天。
那辛氏一定是怀了他的血脉,只不过辛氏竟然胆大的要毁了苏府的血脉,还有苏曼容那个贱女人,竟然如此心狠。
“苏老爷,还望”
“秦大夫放心,无论发生何事,这一切都跟秦大夫无关。”
苏企说着便让车夫停下马车,他又带着苏夫人和苏柔三人风风火火的冲到了官府。
此时马上就到了施粥蹭饭的时辰,城中百姓也都三五成群的提着煤油灯,准备前往城南城北交界处来领取今天的晚膳。
听到官府门外的登闻鼓被人敲响,一时都很是惊讶。毕竟在城主管辖黔州的这段时间,城中百姓虽不算是安居乐业,可也吃喝不愁。
何人有冤情,甚至要闹到击鼓鸣冤的地步?
乾州城内外很是静谧,这不间断的击鼓鸣冤,在全城中回荡着。
一时之间,所有百姓都前往官府前一探究竟。就连北城门上的苏曼容,也都好奇是何人敲打了登闻鼓。
“走,我们也去瞧瞧。”苏曼容知道她肯定会是击鼓鸣冤的当事人之一,毕竟这两天城中相对来说还算安稳。
萧婧和萧凯离开之后,苏府那边也莫名的老实了几天。她刚想说没有极品来给她找麻烦,没想到事情就来了。
坐着马车回到官府前,小九和春茗抱着两个孩子,直接回了房间。
毕竟击鼓鸣冤的是苏府人,苏曼容难免要有些口舌之争,确实不太方便有小孩子在场,避免影响苏曼容的发挥。
“百姓们,我夫君身为前朝尚书,身为一家之主,今日击鼓鸣冤实属无奈,还请百姓们听听我夫君的心酸,也替我夫君讨个公道。”
苏企披头散发,脸上全是中年男人的沧桑和落寞,只是静静的站在登闻鼓旁边,任由苏夫人揭开他的伤疤。
“身为城主亲人,住在避难所里,也是我们府上罪有应得。
可是姨娘辛氏怀了我们苏府的孩子,苏府的血脉。
城主宅心仁厚不假,对待百姓如同亲人一般。可是她却熬煮了落胎药,要让辛氏打掉我们苏府的血脉。
苏府有愧,城主有气只对着我们发泄便是,不让我们工作,不让我们吃饱穿暖也就算了。
若是没办法消气,我愿意以死谢罪。还望城主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苏府的血脉,放过你的弟弟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