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明自己很害怕,为什么还要递创可贴
顾砚深抬眼看她,撞上那双干净得透亮的眼睛,眼底可怜兮兮的蒙着一股雾气,小心翼翼地释放着善意。
但他没接,他不习惯善意。
低咳一声,他漠然地转过头,正视前方:“去哪”
“我,我也可以自己走的。”温若初见他没有要接创可贴的意思,有些失落地收回了手,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些。
这么晚了,不可以上陌生人的车。
她滑开手机屏幕打算点开导航,却不想,手机“嗡嗡”两声,关键时刻关了机。
打脸来得太突然,温若初:“……”
顾砚深显然也听到了,不高不低地哼笑一声,不知道有多少嘲笑的意味。
“去哪”他提高了语调。
温若初抿了抿发干的唇,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少年骑车很快,像是一阵风,但那天破天荒地,他骑得很慢。
大概是为了照顾她的安全。
十七八岁的少年啊,永远那么张扬,穿着一身黑衣,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劲儿。
“你在想什么”
乔文年的话把她从思想放空中拉了回来,温若初双手环胸,并不说话。
“小初,我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但我有件事还是必须要告诉你。”
温若初扭头看他:“又是伊万帮你想的什么主意吗说来听听。”
乔文年顿了顿,有些讪讪地:“不是,是关于顾砚深的,你知不知道他可能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病”
【作者题外话】:今天来晚了!!!啊啊啊啊啊不知道还能不能拥有银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