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书生就要失去耐心，那小马顿时就急了，赶紧再次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联系别的妖王，或许他们知道一些事情，那个老妖王当年对我们很好，知道这件事情的妖王也不在少数，让我先问一问。”
书生没有回答，而是默认了此事，那小马立刻就联系别的妖王，可是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依旧是没有问到有用的消息。
“时间到了。”书生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伸手一抓，便把那小马的脑袋拧了下来。
“你不是喜欢把人变成鱼吗？你觉得如果我把你丢进去，你会不会也变成鱼呢。”
小马惊魂失措，他还不知道书生已经识破了他的障眼法，也是连忙解释：“不，不，我并没有把人变成鱼，那只是障眼法而已，真的只是障眼法，我没有这样的法术，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法术能够把人变成鱼。”
书生倒是乐了，心道，我岂能不知道你那是障眼法而已，但这障眼法足够了。
虽说书生已经答应了白灵把这些妖王的尸体都交给他来处理，可是面对这个小马，书生真的不想让他还留有全尸。
他不是喜欢把人变成鱼吗？
还喜欢吃吃掉的脑袋吗？
那么就让他也见识一下障眼法吧，也感受下被人吃掉脑袋的恐惧跟痛苦吧。
障眼法只是很普通的法术，书生自然是会的，他脑海中就有很多个版本的障眼法。
这个法术并没有优劣之风，几乎都是一些骗人的小手段而已，当然从书生手里施展出来的障眼法，肯定不是小马这种级别的妖王能够识破的。
书生右手拎着他的脑袋，左手抓着他的身体走向那个池子。
池子里还有30条肥硕的大鱼在游来游去的，书生见此，轻轻的甩手一挥，便有一层尘土盖了上去，把这30条鱼尽数掩埋，然后书生便把这小马的身体丢了下去。
书生可不像那小马，他用障眼法把尸体变成鱼的时候，还想着让鱼的个头大小都比较均匀，看起来也是体肥膘大，这样的鱼拿到集上纵然是好卖，但书生可不是为了卖鱼的，他就是为了让小马亲眼见一见他自己也被人变成了鱼。
把小马的身体丢到那个池子里的时候，书上直接朝着尸体吐了一口气，顿时小马的身体就被切割成了无数块，再然后池子里便出现了几百条大小不一的鱼，只是这些鱼全都是目光单一，全都朝着一个方向游来游去的。
这毕竟只是障眼法变的鱼，当然不可能把鱼变得那么的有灵性，所以基本上也就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小马的脑袋盯着池子里面的鱼，脸上布满了恐惧之意，眼中甚至还有鲜血流出来。
他的身体跟他的脑袋虽然已经脱离了，但也是有某种密切联系的，刚刚书生直接搅碎了他的身体，也就直接断了这种联系，所以小马的脑袋自然也遭受了反噬，眼中流血，正是受了这反噬之后的表现。
“多看一会儿吧，待会儿你想看也看不到了。”
书生就拎着那小马的脑袋站在池子边，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
“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处理你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