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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王正阳怒惩鲍云豹 闹单府…(2 / 2)

有个人道:“一个壮汉被人捅瞎了眼在此乱撞,已报了官,被刑捕连人带马都弄走了。”

三人匆匆赶到刑捕司衙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任锋道:“二位兄长门外候着,我自己进去。若在便带回来,量他们也不能将咱怎样。”

任锋进去直说要找鲍云豹。

老高一看任锋的模样,便知此非善类,高个儿、大骨架、大眼睛往外突,一身黑衣扎得利索,奓着胳膊、横着膀子进来。

“你们既是一伙,鲍云豹是怎么回事?当与刑捕司讲清楚”,老高说着,唤进了一个小文吏,要审任锋。

任锋一瞪眼,“我兄弟被人伤了。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们刑捕。他在哪里?伤了何处?”

老高已知鲍云豹是单飞虎的打手,不用说来的这个也是。

若闹将起来,自己也不能把他怎样,反丢了脸面。

便想快点儿让他们走,“两只眼废了,胳膊、腿都有伤,就在隔壁。”

鲍云豹在老高办公房旁边的一间屋里躺着,老高让医官给他眼睛上药包了。

刚进来时,老高如何问,鲍云豹只是疼得丝丝吸凉气,不说话。

老高便将他丢到这屋里,等着看接下来的事。

任锋进来大声问:“云豹兄,何以至此?”

鲍云豹摆了摆左手。

任锋道:“此处不是说话处,我们且回府里。”

任锋架起鲍云豹往外走,老高的一个弟兄要拦住问话,被老高使了个眼色止住。

鲍云豹被带回了单府。陈震端起鲍云豹受伤的脚腕抖了几抖,将断骨头拢到一起扶着,让田雷用布紧紧缠住。又如法将鲍云豹的右臂扎牢。

扭头要去见单飞虎,鲍云豹在身后瓮声瓮气道:“是赵瘸腿儿的亲戚王正阳干的。”

单飞虎一听,是赵俭的人寻仇废了鲍云豹。

“刘员外寻的就是他,把王正阳也杀了。”

陈震看了看任锋、田雷,“他废了鲍云豹,怕是此时也在寻咱们。此人功夫了得,不好对付。”

任锋:“我们三人一起杀他,当不在话下。”

田雷:“先找到他,再暗中下手。”

单飞虎:“如何杀他,你们三个自己做主,越快越好。明日先别外出,我让所有驮队的掌柜来府内议事,单府的军粮又将启运,若有想闹事的,不必客气。”

陈震三人出来去找鲍云豹,“云豹,你与此人交手,是甚样的功夫。”

鲍云豹仰面躺着,一动不动,“你们打不过他”,说完长出了口气。

在池塘边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没好了,想让王正阳痛快把自己杀了,结果王正阳却没要他的命,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王正阳回到客店,将头发拢了拢重新用网巾扎好,六瓣帽正了正。此时,他心里很平静。

鲍云豹再也觊觎不了荷儿姑了,仇人也知道了。从风陵渡到解州驿馆,跟了一路鲍云豹的同伙,容貌也记得清楚。

王正阳要了一盆白菜炖肉片儿、一盆包子,吃完好好睡了一觉。他要尽快与陈震三人了结,好早些向荷儿姑报丧。

第二日,王正阳早早去单府的巷子口转悠,见偶尔一、两个人进去便不再出来。

等不到陈震几个出来,便假装路过跟着过去,从单府门口路过,原来这些人都进了单府。

把门的是个年轻人,进去的也不管不问。

王正阳又返回巷子口等着。

此时的王正阳没有搏杀前的紧张,内心的悲痛与愤怒已变成了一个心思,用凶手的头祭赵叔,哪怕用命来换。

他手伸进衣襟,摸了摸软刀的把。软刀在腰间盘时间长了,抽出来会有些弯,抖几下才能变直。

又有一、两个生意人模样的走进巷子。

王正阳跟着这两人一起进去,迟早都是拼命,早一刻,晚一刻而已。

他之前随郝云、赵叔来过这里,若没人认出就寻机动手;若被认出,就大闹单府,提了人头出来。

跟着那两人进了门,把门儿的看了一眼没出声。

穿过外院、中院直接到了内院。十几个生意模样的人站在院里,神情惴惴不安。

内院门口站着个身穿白绫衣、黑绸裤、三十来岁的人,身材粗壮,小臂上扎着护腕,王正阳认出是陈震的同伙。

盯着王正阳进来,“哎”了一声,止住王正阳的脚步。刚要张嘴问,王正阳眯着眼咧了下嘴,他怕这人看出自己眼里的杀气,慢慢迈着步,脑袋向前面的人歪了一下,“一伙的。”

这人便摆手让他与别人站一起了。

院儿本就大,此时节树的枝杆都冻得,光秃秃的假山下面的水池也冻干了。

没有太阳,灰蒙蒙的天很高,也没有下雪的样子。十几个生意模样的人袖着手,在院里跺着脚。

一个高个儿、大骨架的黑衣人,也是陈震的同伙,出来喊名儿。被喊的人进去,隐约能听见粗暴的吼叫声从高大的正房里传出来。

那个黑衣人让众人远处站着等,外面听不清里面说的是什么。

进去再出来的人无一不是垂头丧气,有的嘴角还带了血,单飞虎此时就应在正房里。

这时,黑衣人掀棉门帘出来,向门口的白衣人喊:“二哥,老爷吩咐,这些人许进不许出,待会儿老爷有话与他们讲。”

王正阳往前面凑了凑,见黑衣人腰间系了个白白亮亮的东西,像是邓知府赠赵叔的玉佩。

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运目看——没错,就是邓知府回京前赠与赵叔的贴身玉佩。

无耻,你也配带此物?王正阳蔑视夹杂着仇恨暗骂着,凶手就是此人,他要立马取了人头,夺回玉佩。

便迈步上前拱手作揖,“老兄,兄弟有一事相扰。”

任锋扭脸一看,一个高个儿的年轻人,粗棉布对襟长袍、黑绸裤。虽躬身作着揖,却是掩不住的煞气。

任锋是练武的人,一眼便看出,此人向前脚下带风,不同常人,手一指,“站住,何人?”

王正阳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又作了个揖,“兄弟有话问。”

脚下却是未停,话音未落已如射箭,一步跃上台阶,老鹰手拍抓任锋左腮。

任锋虽觉来者不善,可王正阳身手迅疾,一下便到了近前,一上来就下猛招却是没想到,左臂兔子打滚一翻去格挡。

王正阳右手已将玉佩一把揪下,往腰袋里一掖。老鹰手翻转粘拿他左手臂,触到了任锋衣袖内的利刃。

王正阳脸上带着笑意,心里燃着怒火还有一丝快意。右手钻拳蟒蛇出洞点打他渊腋穴,任锋左臂下切,削砸王正阳右臂。

王正阳是来要命的,左手反手抽出软刀,倒转乾坤反身刺,软刀弯着刺进任锋腹部,右手接刀大抖花,那刀在任锋腹内扑棱一下抖直再一搅动,王正阳并没罢手,顺势迎风扯旗,将任锋腹部到心窝一下开膛破肚。

王正阳跃上台阶时,田雷看得真切,几个箭步大吼着冲过来。因为是在府里,只带了一把短刀,此时抽刀猛刺过来。

就在同时,陈震自屋内跨步跳出,手中刀白云盖顶劈向王正阳面门。

田雷的短刀已先到了,王正阳反身风扫残花,一寸长一寸强,田雷的刀未到,王正阳的软刀已扫到了他胸腹,吱的一下划铁之声,王正阳知道扫到护甲上了。

这时陈震的刀也劈下来,王正阳一心报仇,不顾一切,没有腾挪避开,只微微一个风摆柳躲过刀锋,却反手摘星,刀头正点中田雷的面部。

这边陈震手腕一压,刀尖划过王正阳的胳膊,紧跟着上步风扫残花打连环,连着五刀攻王正阳的脖肩和胸。

陈震的刀一扫一片,本应后撤躲开,可王正阳就是要拼命。

脚蹚虎步,不顾陈震的刀锋贴着耳朵,矮身形海底捞月,软刀刺进陈震心窝。

陈震知道撤身也没用了,索性同归于尽,变扫为斩,切王正阳的后脑,王正阳觉到后脑刀风,身子往前龙形入水,将陈震穿心,二人同时倒出去。

王正阳懒驴打滚出圈,腾身跃起;陈震胸前带着刀被前后扎透,人倒在地上残喘挣扎。

就在王正阳与三人拼杀的时候,单飞虎也拎刀冲出来,向打手吼叫,“快杀了他。”

那些打手平时欺负脚夫或市面上的普通百姓都挺显本领,而眼前这四人迅猛相杀,根本不容他们近身。

眨眼间任锋、陈震已被杀,田雷脸面也血肉模糊躺在地上,估计也活不成了。

七、八个打手挥刀舞棍,却是不敢近身。

单飞虎一看不妙,闪身回去。

客厅一侧是书房,书房里有密室,钻进密室里面,闩牢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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