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秋生坐在里屋的桌旁,我很是紧张,而他也体贴的紧紧抓着我的手。
“别怕,有我呢!”
坚定的眼神,以及安全感满满的语气,让我宽心不少。
柴姑则坐在堂屋扎纸人,手上有点活干,再晚也不会犯困打盹。
起初屋子里都很平静,偶尔刮来一阵阴风,门窗会发出一些正常的响声。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吧,屋外突然刮起了大风,油灯瞬间被吹灭。
“七月,油灯熄了,别怕,我立马给点上。”
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感觉今夜的风格外的凉。
“嗯,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王秋生在屋子里摸索找了好一会,硬是没找到火柴,于是说“七月,你好好待在屋子里,我去灶房拿一盒火柴。”
“好的,”
我听见他走路的脚步声,以及开门出门的声音。
屋子里真的很黑,阴风呼啸而过,一向胆大的我手心也捏了一把汗。
王秋生出门,发现堂屋也安静得出奇,奶奶不是在这里扎纸人吗?人呢?
“奶奶,你在吗?”
喊了两声,根本无人回应,王秋生心里估摸着莫非去里屋或者茅房了?
随后便又摸索着继续朝灶房走去,幸运的是很快拿到火柴,立马划燃一根,借着微弱的光回往堂屋。
刚到出门口,一个背影映入眼帘,定神一看,那人身穿新娘服,身型和盘起的头发,不是妥妥的七月吗?
“七月,不是让你好好待在里屋吗?怎么跑出来了?”
女子并没理会他,而是加快步伐,头也不回的跑出堂屋直奔院子。
“七月,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