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别揣着糊涂装明白了，你和江家三姨太苟合，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丑事，谁会主动抖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收了好处？”
柴姑说的句句在理，穷书生更加心虚，从而怒火中烧。
“疯婆子，赶紧滚，不然别怪我欺负你。”
“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当真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我没有儿子，”
“三姨太有了身孕，难道不是你的血脉？”
“谁说一定是我的血脉了？白老爷不也是男人嘛，”
穷书生支支吾吾的说，目光闪烁，明显的底气不足。
柴姑忽然恍然大悟，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按照你的意思，三姨太怀的是白老爷的孩子？”
“这……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呀，”
穷书生遮遮掩掩的说，越是如此，柴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明天三姨太就要被沉塘了，你可知道？”
“知道，明天我就离开灵镇，以后再也不回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点感情？”
感情？穷书生冷冷一笑，心里颇多不满，玉琴又何曾对他有半点情分，跟他在一块，无非也是为了要个孩子，从而巩固自己在江家的地位。
而他穷困潦倒，家徒四壁，主动送上门的银钱和美人，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感情？你怎么不去问问她，她对我有感情嘛？我只不过是她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事到如今，穷书生也没啥可顾及的，大胆的承认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