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笔准备好,楚大夫亲自研磨,宋宛月依照扎针的顺序给他写下来,最后一个字刚写完,宋宛月笔还没放下,楚大夫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纸拿起来,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看。
越看眼睛越亮,看到最后直接拿着纸去后面,一边走一边吩咐伙计,“给我备银针。”
等他和伙计都走了,宋宛月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冷清的街道,对护卫道,“今夜警醒一些。”
……
县太爷的马车出了县城五里外,对面驶来一辆马车,速度很快,两辆车擦车而过。
一个朝府城的方向,一个朝县城的方向。
“大人……”
马车过去后,县丞的车夫低声禀报,“刚才过去的是县太爷的马车。”
县丞知道自己做了许多的恶事,连车夫都是买的有武功的人。闻言,他掀开车帘,朝县太爷的马车看了一眼,见马车速度很快,眯了眯眼,“再快一点。”
车夫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儿身上,马儿急奔起来,很快回了县丞宅院门口,马车还没停稳,县丞沉声吩咐,“你带几个人回去,想法把他的马车撞翻。”
车夫应是,扔了这边的缰绳,飞跑去了后院,重新换了一辆马车,又喊了两人骑上马,一路出了城,在二十里以外追上了县太爷的马车。
他扬鞭抽打马儿,朝着县太爷的马车狠狠撞过去,在两车相撞的瞬间他飞身而起,稳稳的落在远处。
砰!
县太爷的马车被撞翻,连人带马车翻进路旁的沟里。
车夫看也没看,直接跃上同伴的马,回县城了。
在他们走远以后,县太爷满脸是血的从翻着的马车下爬出来,惊魂未定的喘着大气。
“老、老爷……”
远处响起车夫虚弱的声音,两车相撞的时候他被甩了出去,虽然落在了田地里,可现在是冬日,田里都上冻了,他被摔的不轻。
“怎么样,还能动吗?”
车夫艰难的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后面的马车边,掀开车帘,却没看到里面有人,惊骇,“老爷,没人!”
县太爷也惊了一下,顾不得满头的血,走过去看到果然没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快,把马车弄上去,赶紧去府城。”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马车弄上去,只是马儿也受伤了,走的很慢,距离府城还有二十里,天已经要黑了,车夫艰难的扬起手,正准备甩一下鞭子。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抬眼看过去,前面黑压压的一群黑衣人,正纵马疾驰着朝这边而来,他赶紧把马车赶到一边,等这群人过去后才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脏,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戌时末,守在小镇外的护卫忽然站直了身体,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跃上路旁的大树,远远看到一群黑衣人纵马疾驰而来,他面色一变,转身飞奔去医馆禀报,“宋姑娘,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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