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急切地问。
自从金皓做了掌柜的,店铺里的事都交给了他,不但是金皓,就连黄玉都把店铺当自己家的了。
“你先别急,宋姑娘在后面,我扶你去见她。”
自从黄玉不在糕点铺里上工以后,宋宛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笑道,“气色不错,看来金皓待你很好。”
黄玉羞红了脸,“您又打趣我。”
金皓放开手,“我去前面,你们慢慢说。”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虽然他和黄玉夫妻恩爱,可被宋姑娘这样打趣,他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黄玉给许衍夫人行了礼,问,“店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宛月也没瞒她,黄玉听完,捂住自己的胸口,如果不是宋姑娘发现的及时,她就酿下大祸了。
“你也别自责,那人是针对我们的,没有这一回也会有下一回,金皓也察觉的早,我们没什么损失。”
怎么会没损失?
一块香皂十两银子,一盒水粉五十两,差价四十两,一百块就是四千两,这几日加起来东家就损失一万多两。
黄玉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她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记得那人的样貌吗?”
黄玉点头。
宋隐走到书桌旁,铺开纸,拿起笔蘸了墨,“描述的详细一些。”
黄玉连那人的头发丝都恨不得描述出来。
宋隐画完,让黄玉看,简直就和真人一模一样。
许衍夫人也凑过来看,可她好多年没在京中,回来后又不怎么出门交际,认识的人不多,更何况是个年轻人。
宋宛月捏着下巴,仔细端详。
她虽没有见过吴盛,但见过吴进,画像上的人和吴进有两分相像,再加上心里有怀疑,一瞬间就锁定了是谁。
“宋姑娘,我……”
宋宛月拍拍黄玉肩膀,“我说过,此事与你无关,你别再自责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一直到下午快关门前,一共收回来二百二十六块香皂。
大前日和前日的伙计们没记住,昨日和今早卖出的收回来九十块,还剩六块没有收回来。
金皓急的不行。
宋宛月示意他冷静,询问几名伙计,“你们能记起谁没来换吗?”
几名伙计对看一眼,其中一人问,“我、我们能不能看看账本?”
店里每天卖出多少东西都有记账,大笔的还会记录下是谁买的。
宋宛月把账本给他们。
几人看完,又讨论了一会儿,还是刚才那名伙计,“江夫人和柳夫人没来。”
宋宛月看向金皓,“马上去打听,江夫人和柳夫人是哪家的?”
这个金皓恰好知道,“江夫人是吏部侍郎家的夫人,柳夫人羽林军薛统领的夫人。”
听到伙计的话,许衍夫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月、月儿,江家是户部尚书家的姻亲,柳、柳家是吴家的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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