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月冤死了,她下药的时候还不知道师父回来了,她本来想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自己易容成神医进宫的,可谁让师父回来了呢。
宋宛月当做没看到他万分嫌弃的眼神,笑嘻嘻的诱惑,“黄金万两啊,要是换成银子,差不多能堆满一间屋子,师父,您确定不要吗?”
姚师父很想有骨气的说不要,可想到一万两金灿灿的黄金,怎么也说不出来,装模作样的的板着脸冷哼了一声。
“而且,师父您还可以趁机虐虐宫里的那些太医。他们不是自诩医术高超吗?那么多人都不如您一人。”
想象着一众太医弯腰躬身喊他“神医”的模样,姚大夫装不下去了,“好吧,为师就勉为其难的进宫一趟。”
“还是师父对我好。”
姚大夫故作嫌弃的挥手,“走,走,走!别在我跟前碍眼了,需要什么时候进宫给我说一声就行。”
宋宛月眨巴眨巴眼,她本想跟师父说她已让人去接仁善堂的姚掌柜去了,应该快到京城了。既然师父这么嫌弃她,她就不碍眼师父的眼了。
姚大夫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没看到宋宛月脸上看好戏的表情。兄弟多年不见,相见时绝对是泪两行,虽然有点不敬,但她是想真的想看看师父哭是什么模样。
于此同时,宋三三人带着姚掌柜到了城门口。
城门紧闭,任何人无事不得随意出入。
看宋三几人骑马到了宫门前,守城们的士兵在城墙上喝问,“什么人?”
来的路上,碰到往外运送的天花病人,宋三就知道城中天花可能爆发了,心里着急,扬声,“官爷,我们是宋家的人,奉我们东家宋宛月的命令去请大夫过来的。”
宋宛月的名声现在响亮的很,比六部尚书的名声还要响亮,听到几人是奉宋宛月的命去请大夫的,看守城门的人从城楼上快步下来,打开城门,放几人进来。
宋三道了谢,打马进城,空旷的街道让他心里更加不安,连连打马急奔。
姚掌柜被他绑在身后,一路疾驰来京人都要点颠散架了,要不是这样绑着,他早坚持不住了。
到了宋思住的宅院前,宋三跳下马,背着姚掌柜快步往里走。
姚掌柜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苦不堪言,“宋老弟,您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
宋三这才想起后背上有人,道了歉后将绳子解开,姚掌柜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宋三赶忙扶住他,正要问他怎么样,宋思恰好从屋中走出来。
“大少爷。”
宋三喊人。
宋思颔首,“这就是姚掌柜吧?”
听宋三喊大少爷,姚掌柜知道了宋思的身份,忙站稳身形,也跟着喊了一声,“宋公子。”
看他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宋思道,“月儿在那边院中已经给姚掌柜安排好了住处,我这就带您过去。”
“劳烦了。”
宋思摆手,示意宋三搀扶着来到姚大夫住的这边。
……
宋宛月刚看到了门口三人,坏坏地看了姚大夫一眼,起身迎出去,故意大着嗓门,“姚掌柜,辛苦了。”
姚?
姚大夫睁开眼,看到门口的人,腾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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