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曾经封存的很多物证，却早就已经丢失严重了，要说不是人为的，那就没人会信了。
案件的结果可想而知，程序正义压倒了人性良知，权贵勾结压垮了底层小人物的一切。
这就是香江现有司法体制的真实写照！
以至于翁菁菁后来感慨的说，在大世界里面，小人物是没有公义的！
这句话，是对香江这个社会，某种层面上的严厉控诉。
把西方司法体系下掩藏的权贵勾结、肆无忌惮、颠倒黑白、以程序正义代替伦理道德的所谓公正，推到了阳光之下，让世人都看到了它最丑陋不堪的一面……
当然了，此时此刻，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
翁菁菁也才于去年拿到香江大学法律系硕士学位，还没有加入林炳昌律师行，虽然已经推出《危险人物》，但还远没有像后来那样声名远播。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后来的传奇性人物了。
她出生于越南，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曾混迹于娱乐圈，和张国容、陈柏强等人交好，20岁就嫁给了大自己30岁的刘佳良。
对，就是那个黄飞鸿的嫡系传人，在香江电影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刘家班创始人刘佳良。
婚后退出娱乐圈，转行做保险经纪。
后来又于90年代返回校园，并于香江大学专业进修学院攻读法律，进而一步跨入司法界。
这样的经历，绝对称得上是绝无仅有……嗯，其它的就暂时不说了。
总而言之，陈默要做的，就是一方面暗中援助楚莹家人，重启对楚莹案件的调查程序，甚至提前援请翁菁菁的介入。
另一方面，则通过这部《毒舌大状》的电影，从侧面影射这个案件背后的种种内幕，进而引爆舆论，倒逼方家，甚至是挑战香江的司法体系。
言论自由嘛！
这还是刚刚卸任政务司司长的方谙生，在之前主张过的言论。
这些被西方洗脑，心甘情愿做人家马前卒的汉奸，向来善于玩弄权势，自以为根深蒂固，就可以在背后操控很多的事情。
什么民选、官商勾连、操控舆论……
借助一切便利煽动颠覆地方主权，简直把这一套玩的出神入化。
但是，在后来者的陈默眼中，这些套路，却是有些过时，也有些小儿科了。
所以，他就是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你想玩言论自由是吧，那咱们就在舆论上好好的玩一把。
你想玩程序正义，那就看看程序正义，能不能保得住方家在香江的底蕴和势力。
玩不死你……
候可明不知道陈默在一瞬间，就强行给自己加了那么多的内心戏。
他只是对于陈默轻描淡写说打算临时加一部电影，有些略显错愕。
心说这孩子不会在香江那边待久了，沾染了一些不好的创作习惯吧？
可不能要速度不要质量啊，那属于电影人里面的异端……
只能耐心的劝导，“电影就是电影，可不能为了表达其它的目的，而牺牲掉本质性的东西啊。”
陈默就毫不犹豫的表态，“老师您放心，我心里清楚着呢，也不可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候教授就刻意给他泼了点凉水，生怕这个得意弟子心生骄傲。
“你有个屁的招牌啊，拍两部好莱坞片子，赢了票房就以为竖起招牌了？还早着呢。”
陈默就低眉顺眼的讪讪笑着，“是，您老说得对，毕竟我才刚刚20出头呢，还不能骄傲呢。”
侯教授觉的这话有些小傲娇，20出头？这是不是讽刺上了年纪的啊？
就直接瞪了他一眼，“别搁这儿演了，没事儿就快滚蛋吧，中传那边，我先问问再说……有可能的话，说不定还得让你过去一趟都不一定，你也准备一下。”
陈默当然没什么意见，当下就应了。
正打算走人呢，却忽然又被叫住了。
然后就听侯教授说，“从霉国回来的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有关系？”
陈默愣了一下，“霉国的小姑娘……哦，刘艺菲吧，她现在就已经回来了？不错，积极性还蛮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