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忧张了张嘴,目中无神,心里想的似乎不是说出来的话:“业务还挺杂,赚的很多嘛。”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良心钱。
时垣想了想,颔首赞同:“确实赚的挺多。”
凌无忧抬眸,对上他的眼:“你家也信这个?”
“不信,”时垣老老实实的,“除了我奶奶,初一十五的时候会去庙里拜拜,祈祷家人平安,万事顺遂。”
凌无忧:“哦。”
然后她就转过去了。
时垣早已习惯了她“用完人就丢”的冷漠,无奈一笑,继续干自己的事。
时间来到晚上六点半。
吃完饭,凌无忧继续坐在位置上工作,池奚观慢吞吞走到她边上来,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小凌啊,我刚刚看了一下我们给吴梅做笔录时候的录像,我发现她好像口音挺重的……”
凌无忧瞥他一眼:“嗯,我记得。”
池奚观:“而且前后鼻音不分,平翘舌声也不分。”
凌无忧又瞥他一眼:“好像确实是这样,怎么了?”
池奚观的眼神从她桌上扫了扫,忽地一亮,把桌角的一张纸拿了过来,正是那张写着“jiumin”和“cansi”的纸:“你看,她连救命的命是后鼻音都不知道,那这个can,有没有可能是chan呢?”
凌无忧眉头一皱:“可是ch比c多了一个h,应该多一些点位才……等等。”
她飞快地打开手机,搜索盲文对照表,发现原来ch作为一个声母,只当做一个点位,而c也是一个点位。
那照这么说,如果龚麦麦普通话不标准,就参考吴梅的标准吧,毕竟是朝夕相处的母女,她确实很有可能将ch读成c,以及把sh读成s,那么cansi就有了更多的组合方式。
chansi,chanshi,canshi,cansi。
凌无忧将这四种拼写方法写在纸上,忽而又注意到什么,转头看池奚观:“池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池奚观面露犹豫:“我我怕我是过度解读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