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得很漂亮,”时垣在边上捧场,“你之前玩过吗?”
凌无忧凡尔赛道:“第一次玩,这不是很简单吗?有手就行。”
她话音未落,侧边忽地飞过来一个黑色的东西直冲两人而来,凌无忧顿了一秒,微微侧身,一个伸手就轻松把黑色飞盘接住了。
一个男生紧跟其后跑过来,气喘吁吁地朝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刚玩,控制不住方向,没砸到你吧?”gōΠb.ōγg
凌无忧把飞盘还给他:“没有。”
男生拿着飞盘走了,时垣朝她笑道:“看来只是你厉害而已。”
凌无忧耸了下肩。
大白把飞盘叼回来,凌无忧捡起来又给它飞,就这么来回玩了十几分钟,凌无忧开始觉得无聊了。
时垣从大白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块野餐垫,还有两瓶水和一小盒饼干,两人坐在上面休息,大白趴在边上。
时垣想让大白给凌无忧表演握手,凌无忧却嫌弃大白的狗爪脏,不肯和它握。大白的手在半空举了半天,最后还是时垣缓解了它的尴尬,和它握了握手。
“太简单了,”凌无忧开始刁难一只小狗,“它只会这个?”
于是时垣又让大白表演了转圈,倒地,坐下,躺下打滚等各种节目。
这一套流程下来,凌无忧总算对它有点刮目相看:“还算聪明。”
时垣笑道:“大白小时候就被我哥训得很乖很聪明。它本来是只流浪狗,被家里的佣人阿姨从垃圾堆边上抱回来的,第一次见面它身上非常脏,腿还骨折了。我们原以为是只土狗,送去宠物医院才知道是萨摩耶。”
凌无忧没想到大白还有这样的身世:“品种狗也有人扔?”
时垣摇摇头:“谁知道呢?”
凌无忧同情地看向大白,大白朝她眨了眨眼睛,走到她边上,一个流畅的侧身倒地动作,将狗头倒在了她的大腿上。
还挺有灵性的嘛。
凌无忧摸了摸它的狗头:好感度+20。
大白忽然张开嘴,伸出舌头结结实实地舔了她的手掌一下。
凌无忧浑身僵硬地看了看满是口水的手掌。
好感度-200!
她“唰”地站起来:“我要去洗手。”
时垣摸了摸忽然被推开的无辜大白,忍着笑:“一起去吧,差不多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