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冰椰奶茶，五分甜、少冰，在副驾门上。”月宸当然也给柳影影带了奶茶。
“你刚认识我的时候这么热情过吗？”柳影影看着几米之外旁若无人的两人。
“我可能热情过两三次吧，后来就被你调教地越来越淡定了。”月宸有些幽怨。
“先上车规划一下路线吧，我们总共查了五天的监控，一共有五次长时间消失在监控视频中。”柳影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诶？这是什么？”柳影影上了副驾，发现了月宸的月饼。
“你的专属月饼。手不太稳，那个影子没写好。”月宸挠了挠头。
“什么馅儿的？”柳影影捧着月饼。
“你最喜欢的。”月宸眼含秋波。
“我最喜欢？我有说过吗？”柳影影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你去年入职之前，我们学校发的点心，你说很爱吃那个馅料。”月宸提示到。
“椰蓉？！”柳影影瞪大了眼睛。
“正解！”月宸点点头。
“谢谢你，老公。”柳影影有些感动，没想到一年前的一句话，月宸一直记在心上。
“哟！什么就谢谢老公啊？”白梦鸽从月宸身后探出脑袋。
“小孩子懂什么，赶紧上车！我们还任重道远呢。”柳影影俏脸一红。
“张斌强总共在这五个地方离开监控录像超过十分钟，最长的两次是这里和这里，分别消失了一个半小时和五十分钟。”柳影影对着手机地图指给月宸和李锴楠看。
“这里是南郊建材城附近，在这儿消失了一个半小时？这里确实适合处理尸体。只不过这里沿路确实也没有什么监控。”月宸摸了摸下巴。
“这个地方……我好想去过？”李锴楠指着另一处位置。
“这是哪里？都没出外环啊？怎么会也没有监控？”月宸看着李锴楠指的位置。
“这里原来是军用机场，早年间属于最高机密场所，所以附近一直没有布置监控。
“现在这里是什么？”月宸从地图上看不出什么信息来。
“垃圾焚烧厂。我之前上学的时候来这里实习过。”李锴楠说道。
听了李锴楠这话，包括白梦鸽在内的三人都很诧异。
“你是什么专业？为什么要去垃圾焚烧厂实习？”月宸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资源与环境工程。”李锴楠回答。
“环境工程就去垃圾焚烧厂啊？这是什么奇怪的实习。”月宸还是无法理解。
“我们先去哪边？”李锴楠赶紧转移话题。
“先去垃圾焚烧厂吧，我害怕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月宸如是说道。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是月宸还是觉得尽早去兴许还能发现一点线索。
四十分钟之后，四人来到垃圾焚烧厂门口。这是一个有相当规模的现代化工业厂子。看起来经营规范，不像是一个理想的抛尸地。
“这么正规？张斌强还能在这儿抛尸？”白梦鸽张着嘴巴。
“额……来都来了，查查看？”月宸也有些无语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