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安琪笑道:
“只要说出来,今年奖金就翻倍,以前的过错既往不咎!”
“但如果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吗,她往旁边的人一指。
上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手上拿着一个细长的针管,针管里的液体让众人全身一抖。
“那是吐真剂!”当即就有人叫起来。
“什么吐真剂?”
“我的天,难不成她想把这个东西打来我们身上?”
“这东西不是犯法的吗?”
等他们吵嚷完,安琪烟视媚行地笑了一下:
“哟,不错,还有人挺识货,看来平常接触过不为人知的东西。”
之前说出吐真剂的那个人瞬间闭嘴。
“老实说了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规则’只不过是对下层人用的。”
“打了吐真剂,你昨天和谁睡过当瞒不住……”
“如果谁嘴巴里面交待出犯罪事实,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哪怕你事后告我用吐真剂也没用,想抵住自己的罪恶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吧。”
那些办公室高层人员脸上勃然变色。
这不是审问,只是安琪裸的威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琪试图穿搭的意思是这个。
有的人脸上泛出狠辣的颜色。
有的人泛出恐惧的神色。
而有的人十分犹豫,似乎是难以决断自己是否该说。
安琪又喝了一口茶,笑了起来:
“先把他们带出去吧,哦,对了。”
她的笑容逐渐变态:
“把他们分别关押,不要让他们串通在一起。”
“然后一个一个拉过来问,交待的越多,罪孽越轻。”
“是!”
一大堆护卫过来,把这十几号高管分别带向不同的房间。
当即就有人腿软下来。
“我说,我愿意说!”
“喂姓王的,你怎么能这样?”有人当即呵斥。
“你,你特么爱说不说,但是我不想就这样玩完。”
那人眼中流着泪,厉声大吼:
“我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为那两只禽兽买单?”
“他们自己罪过,他们自己承担。”
当即又有几个人回了过来,似乎都是放弃了抵抗。
“很好,过来的人现在可以免罪。”
“而像刚刚那位……你很有骨气啊,我敬重你,还敢反抗?”
“你们几个,直接拿吐真剂注射,在另一个房间审问。”
“把他从小到大骗过几个小姑娘都问清楚,我还不信世界上有不犯错的人了。”
“如果吐真剂失笑了,就再打,24小时不要间断的注射。”
那人脸色惨白:
“你不能这么做!”
“两管吐真剂连续打下去,哪还有命在!”
“这么清楚药性啊,看来真是用过不少次……哦,难说你身体有抗药性呢?”
安琪笑了笑,挥挥手,那人在惨叫中被护卫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