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脸羞的红扑扑的,她赶忙侧过头去不敢看李光。
“哦!李光现在已无亲人,一切由伯母与独孤伯父做主便可。”李光转头对着独孤颖的夫人沈氏说道。
这种事情独孤颖自然不便提及,只能交由他的夫人说出来。
“下月的团圆节正好是一吉日!贤侄以为如何?”沈氏笑吟吟的征求李光的意见。
李光看向独孤颖。“独孤伯父觉得可好?”
“呵呵,团元节正好!介时许多同僚正好休沐,也可多邀请一些人来!”
团圆节便是中秋节,李隆基在天宝七年将团圆节改为天长节,但民间大多数人依然习惯用旧称。
“等我回去之后让人将聘书送来!”
亲卫营将曹承衍与赤铁两人也沾了点光,二人皆坐了张矮案。
独孤府也是世家名门,隋室皇后独孤伽罗便出自独孤府。
宴间食物自是丰盛无比,每人桌前皆是上品菜肴。
曹承衍是落魄士子知些礼节,吃东西尽量克制。
但回纥人赤铁就没那么多讲究,他只管大吃大嚼极为不雅。
“嗝!”
见赤铁还打了个嗝,曹承衍在旁边轻轻踹了他一脚。
独孤颖收回目光捋须而笑:“不急……不急!”
堂中众人也大多将两人无视掉了任由他们吃喝去。
李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日高翁说吏部郎中一职即将告缺,不知独孤伯父可愿添任吏部?”
孤独颖是个官迷,听到吏部郎中一职他眼睛都亮了。
他现在是从五品羽林卫参军,吏部郎中只是正五品。
但吏部郎中属于三省六部中的要职,岂是区区参军可比?
独孤颖试探道:“若能出任吏部自是极好,但是我在羽林军见数不深资历恐怕难以胜任啊!”
“羽林军常年无事,少些功劳也是应当。我改日去拜见高翁,将此事先定下来再说。”
李光打定主意,要在朝中培植自己的人手。高力士权利虽大但许多事情他并不好插手,朝中人多才好办事。
独孤颖看了自己二弟一眼,他自己这个未来的丈人总不好出面去感谢女婿。
孤独仲会意,他起身说道:“贤侄昔年来京籍籍无名现在却已经升任侯爷,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对我们独孤家更是情深义重,此间恩情我替大家敬你一盏!”
“独孤二伯客气了,以后便是一家人自然要多加照应。”李光说完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传旨的宦官在定远候府没有见到李光于是又快马驰向了独孤府。
下到马来,小宦官连门房也来不及通知便朝里面闯去。
几名禁军急忙赶上,一起朝着独孤府内院跑去。
走到内院,宦官随便拉了个仆人带路匆匆赶到宴客厅。
见有宦官和禁军入内,正在宴饮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来。
“这位公公,深夜来我独孤府不知有何贵干?”独孤颖上前拱手询问。
那小宦官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半天才终于缓过劲来。
“陛……陛下召定远侯即刻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