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随你,但是前提是皇冠要陪着我下葬。”
王蛇不死心地转过头道。
要死也要做条富贵蛇。
白清月却是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唇。
然后,在它逐渐皲裂的表情中,松开了手。
“不!”
它瞳孔瞬间地震,顿时吼出声,撕心裂肺。
好似正在与什么心爱之蛇经历生死离别。
眼见着皇冠往下急剧掉落,底下的小蛇们匆匆忙忙地聚集过来,左移右爬的,扬着尾巴张望着上方的那抹闪亮。
这可是老大的命啊。
就在快要及地的时候,那皇冠又被一团黑气给稳稳地托住了。
王蛇的心就跟坐了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之后,心脏骤停。
实在太刺激了。
它回头,对上白清月似笑非笑的眼眸,瞬间明白对方是在玩自己。
它不由得有些愤愤。
刚要张嘴说什么,白清月伸出手,忽然往它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不着急,吃完药再开口也不迟。”
白清月淡淡微笑,极为有耐心的样子。
王蛇顺着她的话,无知无觉地嚼巴了两下嘴。
忽然,意识到什么呢,它身子一僵,整条蛇顿时绷在原地。
刚刚这女人说给它吃了什么?
……药……药?!
什么药?
白清月似是看出它在想什么,贴心解释道:“我知道毒对你不太管用,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些瘦身的小药丸。”
“从你方才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你有些疏于锻炼了。”
“生命在于运动,不能总待在洞里不动,会变胖的。”
她莹白美丽的面容好似散发着柔和的光辉,语气轻缓温和。
王蛇一脸见鬼地看着她。
她是怎么做到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些话的?
她良心就一点都不痛吗?
白清月(微笑):不痛。
因为根本就没有心。
很快,它就体会到了白清月口中所说的“生命在于运动”是怎么回事了。
它发誓,它是不想动的。
但是身子却莫名地扭动了起来。
而且竟然没有想停的。
白清月为了不妨碍它发挥,特地把手松开。
还给它用魔气搭了个方形小台子,供它在上面跳舞。
这样看上去,活像是它的solo表演会场。
王蛇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屈辱过。
一想到下面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它那银白色的皮囊就忍不住地泛红。
眼睛也跟着有些红,转着圈圈,愤愤地盯着白清月。
白清月万分慈祥地看着它,丝毫没有被它那阴狠的眼神吓到。
事实上,那也是它自认为的阴狠。
落在白清月眼里,不过是条眼眶红红,将欲落泪的哭包小银蛇罢了。
根本没有半点威胁性。
“要杀就杀,这么折辱我是作甚?”
王蛇觉得士可杀不可辱,现在这样简直比杀了它还难受。
没有了脸面的它,就如同鱼没有了水。
倒不如一刀剐了它。
阿白那死兔子好狠的心啊。
竟然想到了这种法子来作践它。
它不由得将一切账算到了白清月头上。
“嗯,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来着。但是看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还是等你跳完几支舞我们再聊吧。”
白清月万分善解“蛇”意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