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尘想了想,回忆道:“我也不想这么想,可是,前几天,你们大哥,在长乐公主的喜宴上,喝醉了,拉着我说要去带我去喝花酒,还说他有个什么老相好的,叫什么……”
“墨兄,喝醉了的话,都不能信,那都是瞎说的,我只是怕你看长乐公主成亲,心里不舒服而已。”
程处默见两位弟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在墨染尘说出更多不能说的话之前,赶紧打断他。
“你没听过酒后吐真言?”墨染尘一脸怀疑道。
“我只听说过酒后胡言!”
程处默心道,喝酒误事啊!这种话怎么能在那种时候说出来,老爹不会听到了吧?惨了。
“行了,到底什么事?”墨染尘摆了摆手,这种事越解释越乱。
“跟我来。”
程处默拉着墨染尘就走,路上的人看到程处默等人也是毫不在意,程家的名声在长安城还不错,程咬金也是平易近人,就算几个儿子不小心把百姓的东西砸坏了,也会道歉赔偿,所以,在长安城,很多人即便畏惧权贵,但也尊敬程家。
几人来到一处小巷子,看来是一个赌场,李世民早就禁止赌博,可是,在长安城还是有赌场,敢在长安城开赌场的背后一定是个世家大族,这也是没办法啊,他也想彻底禁止,可是,他不是也禁止青楼生意吗,照样还有人开,无他,朝里有人罢了。
青楼和赌场,这两样的盈利几乎等于在抢钱一样,这样的暴利生意,谁能止住诱惑,更别提那些吸大唐血的世家大族了。
“这是谁家的赌场?”墨染尘向程处默问道。
“长孙家的。”程处默回答道。
“长孙家的?长孙无忌疯啦!自己儿子刚刚娶了长乐公主,就以为自己在长安城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他真以为除了皇家,就他长孙家老大了?”
墨染尘惊讶的看着程处默,不敢相信长孙无忌竟然胆子这么大。
“这些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他家里人私自做的主,而且,最近,陛下还下旨,封齐国公为三公之一的司空,还特意给他撰写了一篇《威凤赋》,一时风头无两,加上与陛下结亲,手下的人,难免多想了些。”
程处弼站出来解释道,还告诉几人,这家赌场已经存在好一段时间了。
“你经常来这家赌场?”墨染尘问向程处弼。
“那倒不是,我只是偶然间在路上看到过一个长孙家的家奴,鬼鬼祟祟的进了这家赌场的后院,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哥他们,后来,我们几个就在这附近叮了几天。”程处弼解释道。
“你们也是够闲的。”墨染尘看着三人一副自己很流弊的样子,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做这些事。
“算了,长孙家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你们也还是不要随便惹上他们,给你们爹找麻烦,就当作不知道就好。”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虽然知道是长孙家的,但是,我们也就只告诉了你,其他人,也没告诉。”
墨染尘闻言,好家伙,真是好家伙,以后他们要是发生什么事,被长孙家盯上,直接可以说他是同犯就好了,这群家伙,不可能是真的什么也不知该,显然是故意拉他一起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