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女娲总觉得对方不张嘴说话很有逼格，自己要不要学学，不过想想，总有种东施效颦的感觉，便算了，圣人为什么要向一个小器灵学习，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总有人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总有人觉得自己想要的就可以是自己的，这些人心里总会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自信，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当他们醒悟的时候，恰恰是他们最失败的时候，而失败的代价刚好是他们所承受不起的。”涂山红红的眼睛发出红光。
“本宫不是那样的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代价是本宫无法承受的，你要知道，圣人是无所不能的，你任何想象不到的事情，圣人都能做到，这只取决于圣人愿不愿意去做。”女娲有点像是哲学大师，说着一大堆自己都未必相信的话。
涂山红红并不想继续和女娲说话，因为女娲做不到人妖和平共处，而她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比她曾经所在的世界，人妖两族之间的关系要更加残酷，这个世界中，人妖两族生死不两立，她的世界中，人妖两族并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最多就是占个地盘的小纠纷。
女娲也希望人妖两族和平共处，但是仇恨这种东西确实很难得到缓解，人要杀妖，妖也要杀人，谁能阻拦？
“哎呀！”
另一边的涂山苏苏想要爬到树上和涂山红红站到一起，可是她忘了自己会飞了。
苏苏揉揉自己的屁股，一脸痛楚，有点想哭，但又哭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大树，希望大树能够把她送上去。
涂山红红很嫌弃这个小蠢货，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和这个小蠢货是同一个人，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晚一点被人知道。
“苏苏和你真像，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女娲一直都很好奇这件事。
“没有关系。”涂山红红并不打算承认。
“是吗。”女娲不相信，但也没有再追问什么，有些事情迟早会知道，只是不同的是知道的早晚而已。
摇了摇头，女娲回去看看李丽质最近的修炼有没有跟上，相比较桀骜不驯的涂山红红，她更喜欢乖巧懂事又聪明伶俐的李丽质，简直就包括涂山红红和涂山苏苏两人的优点，这个徒弟收得挺值。
墨染尘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他穿着一件黑色衣衫，坐上马车就离开了长安城，他这次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要去闯荡江湖了。
于是，路上就出现了一个神奇的一幕，一个马车没有车夫，依旧行驶在路上，似乎，马车装了gps一样，能够自动导航。
“你真打算马车走到哪，你就就在哪睡吗？”张小凡掀开帘子，打算看看眼前的大好河山，然而，路边的杂草告诉他书中描绘的优美景象是那些诗人写出来诓骗别人的，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一群人无病呻吟罢了。
“有什么问题吗？”墨染尘不在乎张小凡为什么跑出来，反正，他脑海里的那机会已经有了自己的情感，就算都跑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只要他们还值得墨染尘信任，做什么都无所谓。
“所谓闯荡江湖，无非就是杀人越货、不讲礼义廉耻、背后捅刀子之类……你知道那些都是话本子里面讲的路遇美女、神兵利器什么的都是假的，你也过不了刀口子舔血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去？”张小凡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画面，有的时候机会总是稍纵即逝，选择远比坚持重要的多。
“只是去散散心，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可是我们之中杀心最重的，怎么也不会这么怂才对。”墨染尘笑了笑，他笑张小凡一个杀伐果断的杀才会劝他。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心里想的比谁都多，却也表现的比谁都轻松，我感觉你骄傲自大了，可是，你自己知道，你其实就是考虑过自己的身份之后，知道自己只有这样才会显得自己没有威胁，并且，以你的身份，很难有人能对你构成威胁。”张小凡正襟危坐，看向墨染尘。
“你说的跟绕口令似的，真的感觉，你们几个越来越像独立的个体了，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你们说不定可以直接脱离我，出去单干了，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要仰仗你们呢？”墨染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只是心里怎么想，谁又会明白。
大抵是不在乎的，乡间田野之上想那么多干什么，有着心情，不如喝点小酒，聊聊自己曾经的故事，那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