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赶紧上前,急切的问。
“陈越,陈越,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吧?”
费力的将陈越翻了个身,只见他额头一片红肿,双眼紧闭。想到西洲、北风和奶奶前世的样子,李知意急得眼泪直流。
覃大柱和苟大猛就在门外,李知意赶紧打开门,着急的喊道。
“覃先生、苟先生,你们陈总忽然昏迷了,快来看看?”
两人闻言,争先恐后的跑进办公室。
苟大柱猛地扑到陈越身上,哀嚎道。
“老大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覃大猛一巴掌扇在他头上,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胡言乱语。
“大柱子,你给我起开。”
将眼泪汪汪的苟大柱推到旁边,覃大猛将手指头伸到陈越的鼻子下面,长出了一口气儿,然后又将手放在颈脖的动脉上,最后趴在胸膛听了一会儿。
朝着流泪的两人解释道。
“气息、心跳正常。”
然后他转向李知意,严肃的问道。
“李小姐,麻烦您说一下,老大刚刚怎么回事儿?您别误会,我不是怀疑您,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李知意一愣,空间的事情肯定不能说,她掐头去尾,说陈越是忽然倒地,她怎么也喊不醒。
老大的武力值兄弟俩都知道,就李知意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指定不能将他撂倒,说不定有什么陈年旧疾。
眼见陈越还没醒过来,李知意建议道。
“苟先生、覃先生,要不我们把陈越送去医院看看?”
覃大柱犹豫道。
“李小姐,您不知道,老大半年前被对家暗算,要不是跳车快,指不定这会儿正在医院躺着呢。自那之后,老大对医院避之不及,发烧到40度,都不愿意去。”
李知意坚持送陈越去医院看看,说要是陈越怪罪,她顶着。
苟大柱、覃大猛两人对视一眼,上前架起陈越,往外走。
覃大猛开车,苟大柱和李知意坐在后面扶着昏迷不醒的陈越。
苟大柱一边悲切的扶着陈越,一边扭头和李知意哭诉。
“李小姐,咱们老大不容易啊,没成年就和弟弟被那杀千刀的亲爹赶出来了,靠着在工地做活儿,养家糊口,好不容易都走上正轨,弟弟也大学毕业工作了,他又倒下了。咱老大以前过的跟个和尚一样,大柱看得出来,老大对你不一样,李小姐,要是老大有个万一,麻烦你多来看看他。”
没等李知意回复。他继续自顾自话。
“老大心肠好。继父嫌弃我吃得多,把我赶了出来,要不是老大把我捡回来,我早就误入歧途,指不定现在在里面踩缝纫机呢。”
“老大从不嫌弃我吃的多,还送我去上学。”
“呜呜呜”
“咱们老大好可怜啊,好不容易看上个妹子,小手儿还没拉上呢,人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