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陈越回来后,大柱才说了事情的经过。
他和刘工刚下了通勤车,就被几年没见的亲生母亲江小月拉走了。
向他哭诉灾难后的艰难,诉说着她和弟弟的不易。
还夹杂着关心了几句他过得好不好。
江小月说弟弟衣衫单薄,让他友爱弟弟,理所当然的抢走了他的厚棉袄与手机。
就如当年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习惯性的来一句。
大柱,你是哥哥,要谦让弟弟!
从玩具、妈妈到爸爸的遗产以及属于他的房子。
昨天让出了外套,他被冻得体温渐失,晕倒在路边。
大柱像是一个局外人,面无表情的讲述着前一天所遭受的痛苦。
陈越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问出了一个对于他来说很残忍的问题。
“大柱,你往后准备怎么对待江女士?”
“老大,江小月女士只有一个儿子,大柱早就冻死在昨天。”
他说完,就露出了一个凄凉的笑容。
被不公平对待了那么多年,早该觉悟了,不是吗?
大柱四肢冻伤尤其严重,暂时还不能走路。nt
陈越帮他请了一周的假。
次日一上班,陈越就带着大柱本人签名的授权书,以手机丢失为由,消掉了他之前的编号。
而此时正在b区某山洞浏览论坛的刘大宝重重的戳了几下手机,不满的朝着外面喊道。
“妈,这破手机没动静了,你快来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江小月心烦意乱的刷着碗,头也不回的温声回复。
“大宝,我不太懂这个,找你爸去。”
刘大宝瞥了瞥正呼呼大睡的亲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他爹除了吃就是睡,要是将他弄醒,可免不了一顿毒打。
等江小月收拾完厨房,就看到白嫩的小儿子眼巴巴的盯着她,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好几圈。
她接过手机,怎么也没刷新出来之前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