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锅鸡汤吃得六人心满意足,洗漱前还唇齿留香。
躺在床上,李知意还在回味。
“有了大黄它们,院子里的鸡运动量足够,这肉紧致得不得了。”
“老婆,你要是喜欢,咱们过些天孵一批小鸡出来。外婆抱怨了好几次,大黄他们到处祸害,吓得鸡都不生蛋了。”
“行,到时候看。等稳定下来,不仅能自己养,还能换出去。”
次日吃过早饭,他们一行人早早地上了岸。
李知意在房间里放了一种大黄熟悉的药粉,只要在这附近几公里内,大黄都能将他们带回去。
路过一片篝火时,看守火堆的战士还主动与李知意和肖北风打了招呼。
又是一位在医疗船上拎过汤药的人,他们俩也不吝啬地给予了回应。
隐藏在浓雾中的人紧张地问。
“老大,他们与士兵相熟,咱们还下手吗?”
“呸!就算认识天王老子,我们也要下手。钱来发,你确定是他们接连好几天都收获了不少老鼠?”
“老大,我好几次在井边打水都遇上了他们,很确定。”
一行七人路过篝火时,站岗的士兵朝着一位长着大龅牙的跛脚男子多看了好几眼。
正巧被大龅牙看见,他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目光瞬间转冷。
若是他大堂哥还在,谁敢小瞧他。
他像死狗一样缩在角落里时,见到李家三位男人在船上检修电路,摸着变形了的右脚,钱来发嫉妒得心肝发疼。
后来又听士兵讨论救援船上的肖医生首个发现鼠肉能食,恨不得将他吹捧上了天。
他就有意无意地守在水井附近,悄悄地观察他们。
这一次对李家人的截杀就是他为进入聚义帮而纳的投名状。
“啊嚏!啊嚏!”
“大柱,你是不是穿少了?”
“外婆,我穿了外套,就是感觉一阵子阴风刮来,有些不适应。没事儿,我马上拉上拉链。”
“行,你们都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儿。”
……
听闻前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关切之语,钱来发气的浑身发抖,满身溢出的恶意都快凝成了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