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虎这时候插话了,“任总,我师弟说的话,可不是吓唬你,我们师傅临走前有交代,让我们帮助任家渡劫。要我说,这块玉符,您还是舍了吧!”
任玲玲显然被我们说的话惊到了,看我们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愣在当场。
见她许久没有做出反应,我便站起身来,“任总,我们极道派跟任家交情匪浅,我们绝对没有危言耸听。抱歉,今天让您破费,又让您受了惊,师兄、婉婉,我们走。”
他们俩很默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直接起身就跟着我往外走。
“四少爷,我信你,这块玉符我不要了。”任玲玲连忙站起。
“任总,你总算想开了,我想问一问,你这块玉符的来历。方便告诉我吗”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任玲玲。
见她没有反应,我便把耳朵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您的男朋友林峯先生,他是不是最近莫名其妙地发火,跟刚认识你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任玲玲眼睛瞪得老大。
“今天,我和我师兄第一次见他,就见他背上骑着一个灵体,简单来说就是个功力道行很弱的幽灵。”
“啊!”任玲玲一声尖叫,呆坐到了椅子上。
我微微一愣,看来我是说到点上了,这让我内心有了一点把握。
“任总,事情不能再拖了,现在,必须跟我说实话。说吧,这玉符是你爸爸从谁那请来的。”我追问。
“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我爸爸去云南那里找了个苗疆的大师特意给我求的,可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据听说,很出名。”任玲玲连忙回答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理她,转身背对她,开始自忖:“任玲玲不像是撒谎,苗疆高人确实不少,但是这玉符究竟是得道天师所作还是臭名昭著的降头师所著可就两说了。”
“任总,您真的不知道吗”李虎虎根本不信,冷笑地看着她说。
“实不相瞒,任总,我已经看出来了,你额头也就是印堂上有一层浅浅的灰色,也就是说你印堂发黑,显然,你已经开始被这玉符反噬了。”
李虎虎这么一说,她的脸色骤然一变,难看极了,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地产女强人会被我们两个籍籍无名的小角色给弄得狼狈不堪。
我转过身来,刚要开口,邓婉婉拉了我一把。
“行了,阳生,任总她真的不知道,这玉符还是我受董事长的委托交给任总的。你看你!”
邓婉婉有点架不住面子,对我说:“董事长,让我交给任总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独眼龙特意嘱咐我要告诉任总,每月十五子时要扎破中指给平安符滴上三滴血,这样,才能平安久久。”
邓婉婉这话一出,我惊掉了下巴,失声道:“什么,独眼龙。”
李虎虎也瞪大了眼睛,惊诧道:“啊……三滴血,养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