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换气。”
顾焱心疼的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大口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模样，眼眸泛起一丝晦暗。
“我，我之前又没有接吻过！”
姜暖撅起嘴，把脸扭开看向玻璃外，可以听出女孩的娇嗔与不满。
那日在顾焱的休息室，是她的初吻。
她不知道其他人接吻是什么样的，可按照每次她都被吻的手脚发软云里雾里的模样来看，顾焱的吻技应该算是好的。
“大叔。”
姜暖抿了抿微红的唇瓣，背对着他轻声呼唤着。
“嗯？”
顾焱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将女孩圈在自己的怀里，偏过头薄唇轻轻摩擦着她脖子上细嫩的皮肤。
“你之前……有没有过女人？”
虽然之前苏睿铭对她说过顾焱没有过女人，可姜暖总是不大相信。
难道男人对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吗？
顾焱微怔，似乎没有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
这种令人羞耻的话题，她之前就连和简沫都没有讨论过，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从接吻，和那件事……感觉你……很熟练……”
顾焱再次怔了怔，随后轻笑出声。
“笑屁啊。”
姜暖羞愤不已，转过身攥起拳捶打在他的胸口。
“多练习。”
顾焱抓住那只小手，随后把她压在玻璃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哑声说道。
姜暖不知道，一年前的那晚，是顾焱第一次失控。
若说练习，那晚他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他反复亲吻女孩如果冻般清甜的唇瓣，近乎发狂的在她身上索取，身体也很自然的记住了这种感觉。
练习？
所以，顾焱其实是有过女人的，是吗……
“我们多多练习。”
顾焱侧过头，精准的擒住那双他怎么吻也吻不够的唇，并不断加深侵略，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了几分。
姜暖脸色微微发白，对于他的吻都变得有些抗拒。
“小暖，这周末带你出去玩，好么。”
顾焱松开她，指腹轻磨着她微肿的唇瓣，声音更为沙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