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吓的小脸惨白一片，一边摇着头，一边哑声颤抖着说道。
疼?
顾焱身体微僵，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孩，看到她眼里的泪水，顿时把那满腔的欲火熄灭了个透彻。
“哪里疼？”
顾焱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问道。
“就是那……很疼……”
姜暖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撇了撇嘴，没底气又羞赧的控诉道，“昨晚……真的很疼……”
顾焱抿住薄唇，眉头跟着深深的拧起。
“抱歉，丫头。”
他吸了口气，随后搂着她躺下，柔声道，“睡吧。”
姜暖的紧张和身体的僵硬，没有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放松，反而更加局促，直到发现顾焱果真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越矩的行为，才偷偷的松了口气。
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困意也席卷而来，直到眼皮沉重到挑不开，她才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听到女孩匀称的呼吸声，顾焱低下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里的自责与懊悔越发的明显。
昨晚看到那张照片，他确实……
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情绪。
反正是他从未有过的内心燥郁的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压在胸口处，又闷，又烦，却又无从发泄。
原本他也只是看到那件蓝色礼服不顺眼，谁知撕掉以后看到女孩的身体，一些子失了控。
满心只是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以此证明她是他的。
却没想到因此伤害到了她。
怪不得她一整晚都表现的坐立不安，甚至躲在卫生间一个多小时都不肯出来。
他收紧手臂，把她搂的更紧，女孩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才让他松开了几分。
“大叔，唔，晚安……”
姜暖的声音甜甜糯糯的，她呓语着，说完又低声嘟囔了两句，随后在顾焱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没有了声响。
“晚安，小暖。”
顾焱在她额头上轻吻，压低声音，轻声道。
其实之前那些话并不是完全的装可怜。
这些年顾焱其实很难入睡，她在，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安心外，也让他可以一夜无梦的睡一整晚……
第二天
姜暖很早便醒来了。
穿戴整齐后两人下了楼，便看到周姨早早就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先生，姜小姐，吃过早餐再走吧？”
周姨看到两人下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不了，周姨，小暖八点上课，吃完饭就来不及了，一会我在路上给她买点。”
从别墅开车到学校，要一小时左右，顾焱看了看时间，对着周姨摇了摇头。
“哎，那带点路上吃吧，买的早餐哪里有家里做的好呀。”
周姨连忙从厨房拿出两个打包袋，叫住了准备出去的姜暖，笑呵呵的说道，“姜小姐，您多劝劝先生，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这样下去对身体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