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深吸了口气，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半天没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怎么了？
为什么脑袋里……还有耳边会……
“小暖，你是不是太累了？”
顾焱抿紧了唇瓣，伸出手落在她的头顶，却发现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她很不对劲。
顾焱的眉头越近越深，却没有继续说出什么话来。
“我……”
脑袋再次刺痛了起来。
姜暖捂住脑袋，痛苦的呜咽着，身体也在床上蜷缩在了一起。
“小暖！”
顾焱脸色微变，再次向前，把她搂入怀里，即使她不断的在怀里挣扎着，他也没有松开。
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暖的怀抱，沉稳的心跳，满满的安全感，一点点，一寸寸的扩散至姜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脑袋里蒙着的那层雾渐渐散开，头痛也跟着减缓了。
姜暖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甚至不知名的某处阴霾，也像是被驱散了一般。
她缓缓抬起手，搂住了顾焱的腰，仍旧有些不安的用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这才开口，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公……我，好像做噩梦了。”
“噩梦？”
顾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抚着她的情绪，眉头是越皱越紧。
“嗯……老公。”
想到刚刚那个声音，以及她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那种绝望，姜暖仍旧感觉到一阵心悸。
她不断的往男人的怀里钻着，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起来，“老公……我们不分开好不好？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是不是？”
顾焱直接把姜暖抱起，以面对面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发现，女孩的脸上已满是泪痕。
“傻丫头，我们当然不会分开。”
男人心疼的楷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不光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好吗？”
“嗯！”
姜暖紧紧搂住顾焱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脖颈处，很快他的脖子上便也被泪水浸湿了。
不管是上次的那个噩梦，还是刚刚这个。
都是让姜暖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好了，已经很晚了，快睡，明天我们出去玩，嗯？”
顾焱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声音越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