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说:“我刚才如果不是眼花,你的手好像在人家衣服里面”
卢学平收回落在天花板上的视线,“这不是你堂叔常规操作吗你小子还没长大这也吃惊”
卢安问:“认识几天了”
卢学平看着他吃苹果,“两天。”
卢安好奇:“两天就勾搭上了,用的什么办法”
卢学平稀松平常地说:“我做手术的时候她也在,我被她看光了,理所当然也得看回来,不然不亏死了亏本买卖我们老卢家从来不干。”
这逻辑很强大,卢安佩服,“还要几天才能出院”
懒得问病情如何,刚才那场景证明这混蛋根本死不了。
卢学平说:“没那么快,我每周要做一次手术”
卢安停下了吃苹果的动作。
卢学平双手比划比划,一脸惨痛地回忆:“一根这么长的铁丝,加热了插进我尿道,向内深入膀胱,灼烧我的膀胱壁,太妈的痛苦了,比女人生孩子还痛苦。”
卢安问:“没打麻药”
卢学平摇头:“他们说我有高血压,不能打。”
卢安有些错愕:“你不是经常运动么这个年纪就有高血压”
卢学平放下双手:“这事怪我,太专注了,平时没运动对地方。”
听到这狗屁倒灶的话,卢安差点内伤,问起了正事:
“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或者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卢学平说:“我需要钱。”
卢安立马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数了数,随后放他床头:
“块,少是少了点,但这是我的全部家当,礼轻情意重,不要嫌弃。”
接着他用手指了指苹果:“我看你这样子苹果也吃不成了,我等会挨个去隔壁病房把它们卖掉,应该还能换个几毛。”
卢学平被气得不轻,好久才开口道:“我衣柜下层有张珍藏版唱片,你拿张去“长风音响行”卖掉。”
卢安问:“你找我就为这事”
卢学平点头。
卢安疑惑:“术前你自己怎么不卖掉”
卢学平说:“那老板性格有点孤僻,经常不在,我去了几次没碰到。”
卢安问:“张够不够”
卢学平说:“够,单价少于不卖。”
卢安秒懂:“那老板是老式唱片发烧友”
卢学平再次点头:“不仅那老板是发烧友,宝庆城里的唱片发烧友买好东西都去他那寻找,算是一个唱片集散地。”
卢安没再问,提起一兜苹果回了电视台家属院。
再次敲门,孙姨换了一身晚礼服,头发明显也精心梳理过,卢安打一眼就知道对方今晚肯定有舞会。
简单招呼过后,卢安进卧室找到了唱片。
衣柜门拉开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里面不仅有珍藏版老式唱片,更多的是各式各类的录像带,摞起来起码有盒。
卢安随机取了几盒录像带查看,发现没一盒正经的。
抛开这些唱片不谈,这些录像带估计也值不少钱吧他忽然有种直觉,好像找到了堂叔来钱的秘密。
找女朋友、打麻将、大手大脚吃喝,哪项都是钱,要说这人没有开源,光靠电视台那点死工资,怎么够
挑张唱片放书包里,想了想,他又随手带走了一盒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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