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蒋洁站在傅明嫣的身后,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大声道,“你明明已经结了婚,为什么还要缠着靳先生?”
傅明嫣站定,唇角勾起,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为了靳澍言来的,她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很柔弱却努力摆出一副什么都不怕像是在捍卫自己爱情的女人,凉声道,“这些你应该去问靳澍言,而不是我。”
她的意思,蒋洁明白,她是说靳先生缠着她,而不是她缠着靳先生。
蒋洁咬唇,“那是因为靳先生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傅明嫣轻笑,“难道不是吗?”
蒋洁一顿,不敢相信傅明嫣话中的意思,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靳先生的,可是她不是结婚了吗?他的丈夫怎么能允许?
看着蒋洁眼里的震惊,傅明嫣睇着她,蓦地冷冷一笑,淡淡道,“蒋小姐,你和靳澍言到底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但我希望今天这种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发生,站在我的立场来说,你还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放下这句话,傅明嫣完全无视蒋洁的转身离开。
只留着蒋洁一个人站在原地,眸子微颤,倍感羞辱。
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没资格,她只是不能忍受傅明嫣对靳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欺骗,特别是在之前她一直以为傅明嫣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而她竟然怀着孕还在勾引靳先生,她为靳先生感到不值和委屈。
上次蒋母回家告诉她,傅明嫣竟然让靳先生去她家里洗澡,她便笃定了是傅明嫣在勾引靳先生,特别是蒋母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自己太端着放不开,不像人家傅明嫣,目的明确,她便更是这样觉得。
后来知道蒋母离开,靳澍言也没走,蒋洁心口又闷又堵,她不明白靳澍言为什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却偏偏为一个怀着孕结了婚三番两次欺骗他的女人神魂颠倒,她不敢出现在靳澍言面前,更不敢说这些话,只能鼓足勇气来质问傅明嫣。
但傅明嫣仅仅一句没资格,就将她完全击溃。
而此时,傅明嫣端着保温杯回到了病房,冒着白气的水热气蒸腾,但她却丝毫微感觉到,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嘶~”
嘴巴被烫到,傅明嫣倒抽了一口气之后,将水杯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