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曾经都觉得谢观良不错,现在看来是他们看错了。
谢观良竟然替北漠官员求情?
从这一刻人心开始有了变化,陈庆之的地位在众人的心目之中犹如嫩芽一般的生长出来。
这也是为何陈庆之今日敢和谢观良正面硬刚。
他就是要让礼部的人看看。
他要慢慢地收拢礼部人心。
他可以不争,但是不代表他陈庆之就是一个傻子,自己坐上了这个尚书的位置,那么自己就要掌控礼部。
就算是无法掌控,也要影响礼部。
不然自己这个尚书当摆设吗?
多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事情,北漠这位官员是鼻青脸肿地从房间出来,看向门口的礼部官员的时候眼神中透着怨毒。
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啊。
人离开。
陈庆之也不去在乎。
他不担心拓跋山河来找他,反正他是有自己的道理。
鸿胪寺。
拓跋山河等着派去礼部的人带着消息回来,可是没想到的是消息没有带过来,回来的时候人却是鼻青脸肿。
“怎么回事啊?”
拓跋山河询问面前的人。
这好好的人,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鼻青脸肿了。
“是不是大靖官员打的?他们欺人太甚,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理论!”一人不等这位做出解释,立即要去找礼部理论。
“站住!”
不过拓跋山河却很冷静,叫住了这位要冲出去的人。
拓跋山河的目光收回,落在这位的脸上“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有隐瞒,如果你隐瞒事情,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拓跋山河让这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自己。
他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是否会影响到他们北漠和大靖朝之间的谈判,现在可是多事之秋,他们必须要小心谨慎才可以。
“是!”
这位官员点头。
接着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畏惧拓跋山河,别看这位老人已经年迈,但是这手段和能力他们都是知道的,跟这个人说谎,你的谎言会被很轻易地戳穿。
所以不如实话实说。
“你?”
听完之后拓跋山河阴沉着脸。
“人家只是掌嘴算是轻的,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你竟然敢在礼部胡闹,还说人家皇帝无耻,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
拓跋山河盯着面前的人。
自己怎么会带着这样愚蠢的人出来的。
“我,我听到他……”
“就算是听到了也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回来跟我商议才是上策!你看看你现在,你除了鼻青脸肿你还得到了什么?你把公主殿下救出来了吗?”
拓跋山河追问道。
“你还得罪了礼部,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了北漠和大靖之间的谈判,让我十万大军继续困在雁门关,你如何对得起北漠?”
拓跋山河一字一字地说出来,说得这位低下头不敢反驳。
因为拓跋山河说得对。
“要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不是在北漠定远城,而是在大靖上京城,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代表着北漠,你们可知道?”